雅閣内。
“你和那些玩意吵什麼?堂堂老牌至尊了,有失身份!”
還沒等花迎客坐下拿起酒壇子,少楓半躺在舞雲姬的身上,環抱着酒壇子,一臉得嘲笑起來他。
“你得了便宜還賣乖!”
這一句,讓花迎客氣得青筋凸起,一下子從軟塌上站了起來,指着少楓就罵,然而,那貨還像啥也聽不到似的,咕隆咕隆地灌着酒。
舞雲姬就讓花迎客更無語了,一隻手輕抿着酒水,一隻手挑逗着少龍、少白它們仨兒,完全不理他。
花迎客這時才知道自己與少楓等發火吵架,完全是自讨沒趣,無奈地又做了下來,安慰自己道。
“算了,喝酒!”
說完,一個碩大的酒壇口,就遮住了他的臉,飄香十裡的杜康酒直接順流而下,進了他的肚子。
而在雅閣外,出了如此鬧劇,原本花魁助興的歌舞已經無法再進行下去了。
被歌舞吸引的路人,随之一哄而散,杜康酒館的富态夥計也在老闆杜康的指示下,到了大堂進行安撫着酒樓客人及醉鄉樓花魁魚玄機的情緒。
那等存在還沒走,客人們與花魁等,自然不敢有所抱怨,一個比一個的能體諒富态夥計,笑得無不和善,如同老友般寬容。
但也正是如此,這些人亦是不敢久留這裡了,紛紛前去櫃上結賬,準備走人了。
隻不過人實在是多,櫃上的賬房先生都忙不過來了,以至于後來老闆杜康肉疼地傳話來。
“今日杜老闆為大家買單,杜康酒館請了!”
一傳過來,排隊結賬的客人們,立時高興極了,長長的隊伍,瞬間土崩瓦解了,連剛交到賬房先生手中靈石的人,都急忙‘奪了’過去,随後扭頭就往外走去。
但還是有點比較有禮數的,向酒樓的夥計或是掌櫃道了謝,亦或是豪爽直率的客人,二話不說,随手往櫃上扔去一袋靈石,然後,大大方方走了。
比如就有一高一矮倆中年,看似實力挺不錯,他二人直接将靈石砸向了賬房先生,那賬房先生正在送别的客人,猝不及防之下,正中了他的腦門,隻聽得他‘哎呀’一聲,瞬間腦門上起了個大包,随即被一小跑堂的給扶到後院去了。
而那兩人看都不看,扔完靈石,你一言我一句地摟着走出酒樓。
“老子是吃飯不給錢的人嗎?免單不需要!”
“就是,不過今日能有幸見到至尊強者可是難得啊!”
“嗯,比花魁獻舞有意思多!”
“走,我們去别家接着喝!”
“請!”
……
醉鄉樓花魁魚玄機則在人流快散盡時,移步去了二樓,與老闆杜康在做告别。
隻看見,肥胖的杜康有些不好意思得搓着大手,對着如蘭花又似水仙般的魚玄機,愧疚道。
“好妹妹,今日是哥哥沒安排好,改日哥哥一定給你補一回熱熱鬧鬧的!”
那魚玄機生的花容月貌,舉止談吐間散發着高貴的氣息,或是在青樓待了些許時日,無生的多些風塵之媚,加上頭戴金钗、耳挂流蘇、緊身的吊帶紫色裹兇上伸着修長又白皙的玉頸,使得杜康越說越有些莫名的慚愧。
而魚玄機卻表現得比他更愧疚,側身施禮後,明亮的大眼睛,包涵歉意回道。
“幹哥,千萬别這麼說,要說抱歉的是妹妹,妹妹本就是幹哥請來的,事沒辦好,還讓幹哥今日的客人都走光了,對不起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