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牛牧的瘋狂
下山的牛牧帶着一身的戾氣,一路上看到他的村民都躲得遠遠的,就連一向與他打招呼的老鐵匠也被這股氣勢給吓住了。
而這鎮子的管事,也就是那五年前帶牛牧一夥來到這菩提鎮的那男子此刻卻是出現在了街道中央。
“五年了,我放任你在這鎮子中苟活了五年,今日你要做甚?”
“讓開!”
“你好像是知道了什麼?你與十五年前那個孩子一模一樣,隻不過你比他更弱。”
還沒說完那人便一巴掌拍向牛牧的頭頂,可是這五年來牛牧日夜在水中學着魚兒的姿态,已是将身形練的如魚兒一般,還沒等那人拍過來牛牧便已經躲了開來。
“好啊,有兩下子嘛!也好,慢慢玩才有意思。”
而對面的牛牧卻将雙刀往腳下一插,整個人便向着那管事疾速沖來。
周圍倒是有不少的百姓圍觀着看熱鬧,就好像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而一旁的老鐵匠打開門看到後,也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接着便關上了門。
牛牧憑借着靈活的身法硬是壓着那管事打,那管事竟被打的接連後退,牛牧看準時機一個起身雙腳蹬在那管事的兇口将其蹬飛了出去,整個人撞到了鎮口的石碑之上。
“噗—嗯…”而後那管事卻是抹了一把嘴角的鮮皿,又站起來說道:“倒是小看你了,可你終究是一個廢物。你知道你最大的缺點是什麼嗎?”
牛牧卻是退回了剛剛站着的地方,雙腳一踏地面雙刀便從泥土中震飛到空中被雙手穩穩的握住。
“不知道。”
“哼,你根本不懂。在這武林中,身法招式是次要的,隻有内功才是最重要的,小子接招。”
說罷那管事便又是一拳打了過來,這一拳倒是帶起了身旁的空氣。就連牛牧都覺得這一拳不簡單,可他還是雙刀上前一把砍了下去。
“砰—”隻見牛牧整個人都被震飛了出去,連帶着兩把刀都被震的不停顫抖。
不過牛牧卻是和那無事人一般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繼續撿起刀與那管事對起招來。
牛牧的刀自然是無法傷到那人的拳頭,就好像那拳頭不是皮肉一般,而牛牧也被不注意打飛出去好幾次。
可任憑這管事怎麼都想不通,就算他以内力直接轟在牛牧的兇口将其打飛出去,可再看時牛牧和完全沒事一般站起來繼續與他對招。
而遠處山坡上看到這一幕的東方衍也是一驚,嘴裡卻是說道:“莫非此人真是那萬中無一的武學奇才?”
而隻有牛牧自己知道,這些年來不要命的苦練,幾乎在每次修煉過後都會留下一身的傷。回想着家中老爹在每次打完他之後便會讓他按照他教的口訣運氣,而此時他也嘗試着這種辦法。當然,有沒有用自己他自己知道。
而硬是憑借着這股信念,牛牧不斷修煉自己的筋骨,以至于在日後的修煉中就算從峭壁之上摔下,他也繼續站起來爬向峭壁。
“你不知道我這五年是怎麼樣過來的,這種修煉方法我無時無刻不想放棄。可我答應了她,要在下次見她之時,成為大俠,而你們卻把她當做什麼?一個棋子?一個随手可用的工具?”
這一刻的牛牧爆發了,他不顧一切的提刀沖上前去,而手中揮刀卻是如螳螂般快準狠。
轉瞬間,那管事就被這撩眼的刀法劈着隻能擡手抵抗着,身子不斷向後退去。
卻見那街道兩旁人家的房門突然打開,一衆和牛牧年紀相仿的少年走了出來,慢慢将二人圍了起來。
“管事大人,今日乃是五年之期結束之日,我等已經完成了師傅的考驗。”
而牛牧聽到這話卻也是停了下來,慌忙在這人群之中尋找陰莺的身影,可無論他如何尋找卻也始終沒有陰莺的蹤迹。
他趕忙推開衆人向着街道内而去,卻聽那管事喊道:“别讓他跑了,你們殺了他,殺了他。”
衆人聽罷紛紛出手,又将牛牧圍在了圈中,看着衆人紛紛掏出兵器對着自己,牛牧倒是一聲低吼:“讓開!”
“大夥上,殺了他!”不知誰喊了這一句,接着衆人便一擁而上紛紛動手。
牛牧自然是雙拳難敵四手,衆人的刀槍劍戟紛紛落下,牛牧的雙刀倒是擋了下來。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偏偏就有人搞偷襲,一把長槍捅在了牛牧的肚子上,一槍便捅了個對穿。
那人看得逞之後便将槍一下拔出,周圍之人看到這兒也紛紛散開。隻看着牛牧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撐着到不讓自己倒下,衆人倒是笑的此起彼伏。
正當大夥笑得開心之時,牛牧卻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還是那般一手捂着肚子上的傷口,一手伸着胳膊擡起了刀。
“這個廢物還站起來了,真是…”
“聽說此人在這鎮子中獨自修煉了五年,他是如何修煉的?莫非是和那鎮上寡婦…啊哈哈哈”
“你看那廢物還擡刀,他不會還想着能與我們交手吧?”
看着一衆人的嬉笑,牛牧依舊是無動于衷,隻是嘴裡不停的喊着: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