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一眼便看穿了兩人跟腳。
至于小白,能摸到他身邊呼呼大睡的生靈,自不會一般。
要麼像長青藤那樣是先天生靈。
要麼就是熟悉了先天生靈的氣息。
小白是屬于後者。
那麼隻有一種情況,他的父母必是先天生靈。
先天生靈的孩子,自不會畏懼先天生靈。
恰恰相反,他們會很喜歡很孺慕這種感覺。
會讓他們有種在父母身邊的心安和溫暖。
就像龍力從來不害怕吳天一樣,一是性格使然,但更重要的還是他皿脈中那種對先天生靈的習慣使然,他的皿脈讓他不會敬畏先天生靈,因為他父親就是。
而且從出生,他就習慣了這種生靈的氣息和威壓陪伴。
兩人來得很急,口氣也很沖,自帶大族那種盛氣淩人的氣焰。
“放開我們少主!”
兩道威壓朝吳天壓來。
震懾?還是威懾?
吳天挑眉,擡手,甩袖。
卷起三千裡塵沙,兩人被掃出三千裡,又被三千裡塵沙掩埋。
龍力兩眼放光。
小白卻傻眼了?
怎麼一句話都不說,就把人弄沒了?
吳天對小家夥眨了眨眼,一臉無辜。
然後,吳天邁步,一聲:“走了!”
帶着新的一天的朝氣,仿佛什麼也沒發生。
他的好心情也一點沒受影響。
小白頻頻回頭,不過還跟着吳天。
半個月後,那個虎族女人出現了。
至于那個魁梧男人,卻沒有同來。
應該是回去通風報信了,或者說去搬救兵了。
女子看到小白,神情激動,不過看到吳天,卻是瞳孔收縮,停住了腳步,忌憚,防備,還有敬畏。
吳天氣息收斂,平平無奇。
但那一袖之威,卻讓他們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先天之威。
他們被鎮壓了半個月才得以出。
是懲罰,懲罰他們的不敬。
這是他們的理解。
吳天不曾回頭,龍力也隻回頭看了一眼。
小白卻向女人揮了揮爪子,讓她走。
最後還發出了一聲虎嘯,是命令。
女人無法,隻能退走。
不過她還是遠遠跟着。
隻是退到了小白視線外。
不過,一夜過後。
女人神情複雜了起來。
她看到她家少主鑽進了那人衣袖,睡了。
那人前半夜在煉什麼,她看不清。
但後半夜的心跳聲卻是恐怖。
她一退再退,還是心有餘悸。
天明,吳天打拳,上路。
天黑,他繼續研究玄黃功德,依舊毫無頭緒。
忽然,他靈機一動,他手上的玄黃功德消失。
然後,吳天身體開始顫抖,他神情也随之扭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