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翰安全回到了自己在西城的府邸,先把那位來自大雪山行宮的薩滿教老神仙安置妥當,且不說這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就是那一身通天徹地的神通修為,也值得讓他供奉起來。所以他親自選了最好的院子,最好的酒食,還有最水靈的侍女。
老神仙雖然沒有受用那些珍馐美味和美貌女子,但也沒有露出什麼不悅之色,這讓蕭翰覺得稍稍心安一些。送禮關鍵就是心意,現如今,老神仙應該已經感受到他的心意了。
想着這些,蕭翰慢悠悠地往自己的居處行去。
宮官曾經說過,蕭翰是個愛色之人,這倒是沒有冤枉了他,當他回到自己居處的時候,已經有一衆女子等候在這裡,見到蕭翰之後,“公子”、“爺”之聲不絕于耳。
蕭翰略微安撫一番之後,将這些女子都打發下去,隻留下兩人,除了那名陪着他一起回來的女子,還有一個風韻猶存的美貌婦人。
都說男人隻喜歡年輕女子,那也不盡然,在蕭翰看來,什麼年齡的女子就有什麼樣的風韻,有些成熟婦人的好處,是那些年輕女子無論如何也效仿不來的。蕭翰對于這個美貌婦人就十分偏愛。
說起這名女子,本是跟随丈夫來到樓蘭城西城客居的女子,身家自然不同尋常,就算是丈夫病死之後,獨居府中,吃喝用度不缺,萬事自己說了算,也是逍遙自在。可自從兩年前被蕭翰半是用強得手之後,便不顧自己身份,不僅做了蕭翰的妾,還把萬貫家産也都雙手奉上,除了想要依靠蕭翰權勢的原因之外,也是因為寂寞二字。
如今她可謂是對蕭翰死心塌地,蕭翰也将其視為心腹,讓她幫忙處理一些事務,婦人生得美豔,卻不是花瓶,頗有些手腕,幫蕭翰把府内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條,算得上賢内助。所以蕭翰起初隻是将她視作玩物,可時日久了,終究是生出幾分别樣情愫,許多私密之事也會告知于她。
隻剩下兩名女子之後,蕭翰坐在軟榻上,臉上的笑意漸漸斂去,不必他開口吩咐,那位随他一起回到西城的女子已經蹲下身,低眉順目地開始給他捶腿。
蕭翰陰沉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和安老師差點就死在了城外,到底是哪裡走漏了風聲?是月家嗎?”
美貌婦人輕輕張合兩瓣紅唇,“爺,您還沒進城,月家就有人登門了,說是赫連家和艾家意圖對我們兩家不利,要我們多加小心。雖然有馬後炮的嫌疑,但依我看來,月家頂多就是作壁上觀,還談不上合謀害您。”
蕭翰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照你這麼說,如果我死了,那月家也就心安理得來分我的家産了?還有你們這些小娘皮,也都成了别人家的人?你是不是已經做好了打算,就等我死了,就去投奔月家。”
美貌婦人趕忙道:“奴家不敢。”
“不敢?”蕭翰冷哼一聲,直接将這位美人按到在自己的雙膝上,揚起巴掌,連拍了十幾下。
婦人起身時,已經鬓發淩亂,臉色通紅,眼角還帶着點點淚痕,輕輕喘息着說道:“是奴錯了。”
她是知道蕭翰性情的,凡是心意不順時,或是受了别人的氣,便會将她召來,然後在她身上用各種方式出氣,沒有半分憐惜可言。隻是她也在樂在其中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