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許家别墅。
正當許家四人吃飯的時候,劉蘭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挂斷電話後,她的臉上滿是喜色。
“媽,怎麼了?”
許如煙好奇問道。
“明天,我們家将會迎來一名重要的客人!”
劉蘭笑着問道“你們猜猜,他是誰?”
“媽,你就别賣關子了,直說吧!”
許如煙沒什麼耐心,直接問道。
“我給你一個提示,小時候,跟你青梅竹馬,你還嚷嚷着長大後要嫁給他呢!”
劉蘭饒有深意地看了許如煙一眼。
“是王輝吧!”
許如煙臉色瞬間一紅,随即不滿說道:“媽,那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了,我現在都已經結婚了,你怎麼還拿出來說?”
“小時候的事情,又怎麼了?這些都是真實發生過的。要不是,前些年王輝出國了,估計你們早就修成正果了。”
劉蘭一臉惋惜,随即說道:“明天你就不要去公司了,在家跟王輝碰個面,至于蘇南天,你醫館每天病人那麼多,我可不能耽擱你。”
蘇南天瞬間明白了劉蘭的用意,淡淡說道:“媽,沒事,我這幾天醫館比較閑,就待在家裡吧,正好,我想見見跟如煙青梅竹馬的人,到底什麼樣。”
想搶我老婆,門都沒有!
“我讓你明天去醫館,聽不懂?”
劉蘭眉頭一皺。
許如煙心裡泛起了一絲甜蜜。
他這是吃醋了嗎?
不由得,她覺得有些好笑。
“媽,醫館是我開的,我想去就去,你似乎管的有點多了。”
蘇南天直接怼道。
聞言,劉蘭差點氣的七竅生煙,但也無可奈何。
畢竟,她也沒辦法強制蘇南天做任何事。
“媽,南天也是我許家的人,既然許家有客人,他也應該在場的。”
這個時候,許如煙又開口了。
劉蘭冷哼一聲,沒再說話。
……
與此同時。
一間桌球室中。
幾名小混混正打着桌球。
這幾人,正是李剛等人。
“剛哥,你說咱們今天把那趙德柱玉佩打碎了,看他那麼重視的樣子,不會報複我們吧?”
一名小混混有些擔憂道。
“趙德柱,就他?他敢嗎?就算兔子要咬人,他也不會咬人!”
李剛哈哈大笑,輕蔑道:“你看這些年,咱們欺負過他多少回了,就算是讓他鑽褲裆,他也沒有絲毫反抗之意,那就是個慫包而已!等過幾天,我們再去找他,那兩千塊錢,必須要到手!”
聞言,幾名混混笑的前仰後翻。
而就在這時,一名高大男子走進了桌球室。
掃視了一遍整個桌球室後,他緩緩朝着李剛幾人走來。
來人正是趙德柱。
見狀,李剛走到趙德柱面前,仰視着看着趙德柱,但态度卻是居高臨下,笑道:“趙德柱,沒想到你這麼聽話,這麼快就來給我送錢來了!”
然而,下一秒,他的笑容就僵住了。
因為他看見,趙德柱從身後,掏出了一根鐵棍,并閃電般朝他砸來。
他根本來不及躲閃,那根鐵棒狠狠地砸在他的腦袋上。
“砰!”
一聲脆響,李剛的腦袋被砸得凹陷下去。
可想而知,這一棒的威力有多麼大。
随後,趙剛腦袋一片空白,直挺挺倒下。
剩下的人,都被這一幕吓懵了。
誰也沒想到,趙德柱有膽量對他們動手。
“草你媽的,趙德柱,你敢打剛哥,老子弄死你!”
話音落下,剩下的幾名混混都朝着趙德柱沖了上去。
趙德柱的眸子冰冷得吓人,沒有任何猶豫,他手中的鐵棒朝着這群人揮舞過去。
一分鐘後,所有人都倒在了地上,要不斷手,要不斷腿。
“你們要是再敢來惹我,我要你們的命!”
丢下一句話,趙德柱轉身離開了這裡。
……
江城某貧民區。
一棟筒子樓内。
“德發,你說你那傻弟弟已經被我們趕出去幾天了,他睡哪呢?”
胡麗慵懶地躺在沙發上,忍不住問道。
一旁,趙德發正為胡麗削着水果,聞言,冷笑道:“睡哪?這還用問。要不睡橋洞,要不睡街邊呗!他身上一分錢可都沒有,就他那憨頭憨腦的樣子,誰願意收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