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天,為了滿足你的虛榮心,你居然說這幅字是你寫的,要不要臉?我有你這種女婿,真是丢人!”
劉蘭也忍不住嘲諷道。
“爸,要不讓蘇南天當場寫一幅字?”
許如煙皺着眉頭說道。
其實,她也不信這幅字是蘇南天寫的。
以前,她看過蘇南天的寫的鋼筆字,并沒有讓她驚豔,隻能說是中等偏上。
在她看來,鋼筆字都寫成這樣,毛筆字又能好到哪去呢?
但這段時間,蘇南天實在是給了她太多意外了,保不齊他就在監獄裡又學了書法呢?
雖然這個可能性很小,但她也想驗證驗證。
“寫什麼寫!”
許志國眉頭一挑:“難不成你還真相信他的話了?死了這條心吧!爸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他絕對不會什麼書法。”
“知道我這宣紙多貴嗎?讓他寫,不是浪費紙嗎?”
蘇南天歎了口氣,微微搖頭。
他是看着嶽父很想學自己的字,所以才好意提出教對方寫字,使對方的書法有所提高。
卻不想,對方根本就不信他。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他可不想熱臉貼别人冷屁股。
“既然爸說我不會書法,那就不會吧。我先出去了,爸你慢慢練。”
說完話,蘇南天轉身走出了書房,回到了房間。
“本來就不會,說的好像我冤枉你似的。”
許志國微微搖頭,面露不屑之色:“看,生氣了,估計是自尊心大受打擊了。早知如此,何必說這種話自取其辱呢?”
“别說那個廢物了。”
劉蘭趕緊問道:“老許,你剛才說寫這幅字的人,是大家族的子弟吧?”
許志國點了點頭:“沒錯,這種天才必定是大家族的人。”
“既然你們會長能要到這幅字,肯定認識他。要不,你讓你們會長牽牽線,我真的很想見識見識這位天才的風采。”
劉蘭心裡打着小九九,滿臉期待道。
她的目的,自然不是如此。
而是想着對方既然是大家族的子弟,說不定能撮合對方和自家女兒。
要是能成,他家就真的飛黃騰達了。
雖然她也知道,蘇南天這段時間确實幫了如煙許多,但始終卻不符合她對女婿的要求。
她要的女婿,是要有背景有身份的人,這樣才能讓女兒被老太太重視。
聞言,許志國卻是擺了擺手道:“哪用這麼麻煩!會長剛才已經在群裡通知了,會邀請那位天才明天來我們協會,讓我們見見。”
“到時候,你們跟我一起去就行了。”
劉蘭心裡一喜:“那好,明天我跟你一起去書法協會。”
随即,她看向許如煙:“如煙,你跟我一起去!”
“我還要工作呢,我不去。”
許如煙直接拒絕。
她對那位天才,并沒有什麼興趣。
“如煙,你一天就知道工作!你陪陪你媽怎麼了?你想想,你多久都沒陪過我了?”
劉蘭不容置否道:“明天陪我一起去,正好你也放松一下。”
聞言,許如煙隻能點頭,道:“那我把蘇南天也叫上。”
“叫他幹什麼?”
劉蘭頓時皺起了眉頭:“就我們一家三口。”
許志國也趕緊附和道:“明天來的人太多,會長說了,每位成員隻能帶兩個人。”
他也不想帶蘇南天去。
畢竟,這個廢物女婿隻會讓他丢人。
此刻,蘇南天的卧室内。
蘇南天從床下摸出了一個脹鼓鼓的口袋。
裡面裝着的,是他從陳風那買來的符紙,朱砂和筆。
此刻,他要做的事情,就是制作一張破陰符和破煞符。
雖然是他第一次制符,但卻異常順利,不到十分鐘,兩張符紙便制作成功。
蘇南天拿着兩張符紙,臉上露出笑意:“明天,破除醫館的陰氣和煞氣,就靠你們了!”
……
第二天。
上午。
當蘇南天醒來時,發現許家所有人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