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許濤一大早就去學校了。
而許如煙也是吃過早飯,就開車去公司了。
隻是她的狀态,有些心不在焉。
因為,蘇南天一夜未歸。
這期間,她也打了好幾個電話,但一直都是關機狀态。
這使得她心中的擔憂,又多了幾分。
她已經想好了,等時間到了二十四小時,蘇南天還處于失聯狀态的話,他就去報官。
劉蘭在收拾完家裡後,也準備出門了。
因為自從昨天發了朋友圈後,今天幾個老姐妹就約她出去玩,并讓她把那塊金牌帶上,想要見識見識。
“咚咚咚……”
正當她準備去卧室拿出那塊金牌時,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誰啊?”
劉蘭準備拿了金牌,再去看門。
“砰!”
但就在這時,一聲巨響,别墅大門被人暴力踹破了。
緊接着,就看見一群身穿異服的人魚貫而入。
最前面的,是一群黑色勁裝,腰間撇着刀劍的人。
接着,是八名身穿盔甲的魁梧大漢。
最後,是兩名身穿長袍的中年男子,身上帶着一股濃郁的威嚴之感。
她再透過窗戶,看見别墅外密密麻麻全被人團團圍住,至少有上千人。
見此一幕,劉蘭差點被吓懵,失聲尖叫道:“你們是誰?要幹什麼?”
“戰神令呢?交出來!”
為首的一名長袍男子,沒有廢話,冷聲說道。
能聽出,他的聲音中夾雜着一絲急切。
“什麼……戰神令?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劉蘭聲音都有些哆嗦了。
畢竟,這群人看起來就不是普通人,看她的眼神都仿佛是要吃掉她似的。
她一個普通家庭主婦,哪能不害怕?
“誰啊?大清早的,大吵大鬧,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一間屋子的房門忽然打開,許志國的身影出現,臉上帶着怒色。
劉蘭如同找到了救星一般,慌忙求救:“老許,救我!”
“砰!”
許志國瞳孔驟然一縮,沒有任何猶豫,直接關上了房門。
沒用的東西!
劉蘭氣的吐皿。
長袍男子也沒有管許志國,給手下使了一個眼色,立刻就有一名男子拿出手機,将劉蘭發的那張圖片調了出來。
“這就是戰神令!趕緊拿出來,否則今天你活不了!”
長袍男子冷聲說道。
這……就是那什麼戰神令?
劉蘭恍然大悟,臉上露出難以置信之色。
她本來以為這就是一個普通金牌,畢竟蘇南天身上的東西,會是什麼珍貴貨色?
但看這群人對這東西的重視程度,很明顯,這令牌來曆不簡單啊!
肯定是蘇南天偷了别人的東西,現在别人來讨回了!
蘇南天,你個災星害慘我了啊!
随即,她連連解釋道:“這東西不是我偷的啊!是我那窩囊廢女婿偷的,我幫他洗衣服的時候,在他衣服裡發現的!我隻是想炫耀,才發了一張朋友圈而已。冤有頭,債有主,跟我沒有關系啊!”
“先把東西拿出來!”
長袍男子身上忽然散發出一股冷意,讓劉蘭如墜冰窖。
她不敢再說話,趕緊朝自己房間走去。
五分鐘後。
她面色難看:“東西……不見了!”
就在剛才的五分鐘内,她已經将房間翻了個底朝天,但根本沒有找到那個令牌。
“嗯?”
長袍男子冷哼一聲,一股極其強橫的威壓,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劉蘭直接被壓得匍匐在地,喘不過氣來。
這一刻,她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她腦海中拼命地回想昨天的細節。
東西明明就放在這裡,為什麼會不見了?
忽然,她想到了許濤昨天回來過。
難道……
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東西我昨天明明就放在這裡,我也不知道怎麼會不見的……”
劉蘭艱難說道。
饒使她猜到很大可能是許濤拿走的,但她不敢說。
畢竟,許濤是她的命根子,她看的比自己還重要,她不想許濤遇到危險。
“來人,給我查!”
白袍男子收回了威壓,吩咐道。
五分鐘後。
一名手下拿着監控錄像走了過來:“東天王,我們查看了這棟别墅周圍的所有監控,有監控拍到這個男子進入過這個房間,拿出過一個類似戰神令的牌子,所以我們推斷出戰神令百分之九十九是他拿走的。”
“此人名叫許濤,是她的兒子!”
聽到這話,劉蘭心裡咯噔一下,面如死灰。
長袍男子點了點頭,随即對身旁的長袍男子道:“南天王,這個人交給你了!”
“好!”
另外一名白袍男子點頭,随即身影直接消失不見。
“你說戰神令是一個名叫蘇南天的人偷的?”
長袍男子又看向了劉蘭,問道。
劉蘭魂不守舍,滿腦子都在擔心許濤的安危,聽見東天王的話,木然地點了點頭。
“查出蘇南天的位置,我要親自去一趟!另外,其他人留守這裡,不準任何人進出!”
東天王下令道。
……
江城經貿大學。
此時,許濤已經走進了學校,容光煥發。
一邊走着,他還忍不住将令牌拿出來把玩一番。
“許濤,給我站住!”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傳來。
許濤循聲看去,隻見一個角落中,站着一群人。
開口的是一名青年,正是他班上的同學胡偉。
而在胡偉身旁,還站着一名黃毛青年和一名手上纏着繃帶的老者。
他們身後,還站着一群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