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沙子就将他們埋到了脖子的位置。
做完這一切,
幾道人影從别墅外急匆匆走來,是坤薩集團的成員,帶着一個七八十歲的老頭。
“爺,你要的人我們給你找來了!這老頭當初家傳就是幹這一行的,他爺爺和父親當初都是大夏辮子朝的刑法手.......”
陳凡點頭,然後看向穿着華袍的老頭。
“老先生,讓你千裡迢迢從漂亮國趕來,叨擾了!”
老頭一臉的苦澀和無奈。
“無礙,無礙.........”
“隻是,老朽當初學得這門技藝之時已是明國,,隻在豬狗身上略有操作練習過,所以也不曾真正的實踐過,這幾十年過去,老朽也很久沒有練習了,也不知道生疏了沒有.........”
“沒事,老先生就将其當成豬狗就好......”
陳凡笑着搖頭。
老頭:“.........”
“好吧,那老朽就盡力而為,隻是此等酷刑有傷天和,恐怕會折了福相,陳爺當真要.........”
“有傷天和?老先生覺得我們做這一行的還在乎這些嗎?”
“也是!”
老頭愣了一下,然後點點頭。
“那我們開始吧!!”
老頭開口,然後将随身帶着的工具箱打開,
他從裡面拿出了一把工具,工具有着長長的柄,在頭的位置,是斜着的鋒刃,類似于大夏以前鄉下骟豬的刀具。
他拿出刀具,
閉眼默念了幾句話,然後又拿出三炷香點燃插在巴塔前面的地上,
做完這一切,他拿着刀具走到了巴塔的後面,
手上的刀具,輕輕一劃拉,就将巴塔的頭皮給割開,
然後又是一刀,
傷口更大了,做完這一切,他伸出手指,輕輕的勾住巴塔頭皮的一部分,刀具輕輕的旋轉一圈,讓頭皮和頭骨剝離開來。
“啊!!!”
這一刻,巴塔再次慘叫起來,此時正在觀看的其他人都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太兇殘了!
而老頭卻是依然面不改色,
手上的刀具繼續用力,到最後,他的一隻手掌已經伸到了巴塔的頭皮中将頭皮給撐了起來,
直到這時候,老頭這才停了下來,他轉頭看向陳凡:“将準備好的水銀拿來!”
陳凡點點頭,羅刹連忙提着水銀走了上去,
老頭兩隻手像提袋子一樣提着兩邊,然後喊道:“倒!屏着呼吸,倒!”
下一刻,
羅刹将水銀倒進了巴塔的頭皮裡,
“啊!!!”
水銀倒進頭皮的瞬間,奄奄一息的巴塔再次慘叫起來,
老頭屏着呼吸,在羅刹倒完水銀的時候,他才轉過頭去輕輕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然後他就這麼提着巴塔的頭皮,
随着時間的推移,
水銀慢慢的朝着下面滲透,慢慢的将巴塔的皮和肉分離開來,巴塔再次奄奄一息,醫務人員連忙上去再打了一針。
半個多小時以後,
随着巴塔的慘叫聲,衆人慢慢發現,巴塔居然在慢慢的一寸一寸的被從坑裡擠出來,
可是他的皮卻是留在了沙子地裡,
又是半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