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座座的高樓大廈都是他們揮灑着汗水建設出來的,可是這無數的高樓大廈卻沒有一角能成為他們的安身之所.........
蓋了無數棟樓城市裡卻沒有一間屬于他們。
在陳凡的記憶中,他曾經在網絡上看見這麼一個農民工,
他叫邢萬強。
4年前,這個男人火車上站了40多個小時從信疆尹犁到安西,在轉南河3700多公裡,隻為回家看一看孩子,
他的名字叫刑萬強,南河人在信疆打工,因為來回的車費高昂,為了省錢,已經5年沒回過家了,
這一路上這個男人僅靠方便面充饑而随身攜帶的兩個大布袋裡除了被褥就是零食,他一口沒吃,說這是給孩子的。
5年的時間他的身影在孩子記憶中漸漸模糊,而他也忘記了把孩子抱在懷裡的體溫,
同時南河人的客運員陳俊問起刑萬強吃了晚飯沒有,刑萬強憨厚的笑着說,反正晚上不幹活不吃飯也沒關系,而是剩下所有能省的錢,想把最好的留給家人,
說那句話的時候,他眼裡有光。
他帶着笑容,可是那個笑容卻是讓無數人紅了眼睛。
他是千萬農民工兄弟的一個縮影,也是最底層的基石,他們養育出了不知道多少堅韌的脊梁,高樓大廈,公路橋梁,
祖國的快速發展和強大都有他們的參與和建設,這個群體值得所有人去尊重。
很多人說這個行業很賺錢,小工一天三四百。大工六百起步。一個月一萬五起。
我想說他們不了解這個行業,如果他們這些鍵盤俠頂着大太陽幹活又能幹多久呢?
他是三億農民工的縮影,
他叫刑萬強。
他省下所有能夠省下的錢,隻為了将最好的給他的家人。
他們為了這個城市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可是這個城市對他們的态度卻是難難難!
孩子入學難、辦證難、就醫難,
他們拼命的想融入這個城市,但有時候這個城市卻容不下他們。
坐地鐵的時候,
有穿着工作服,滿臉精緻的精英人士呵斥他們:“身上這麼臭,走遠些。”
最後,他們就到了最拐角蹲在地上,也沒有坐在地鐵的椅子上面。
可能是這位精英人士覺得自己的職業比農民工高貴,渾身散發着優越感。
所以她還要求農民工換車廂,她說:“他們坐過的座位誰還敢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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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炎熱的時候,這些農民工為了更好的休息,他們到了附近的天橋下面乘涼睡午覺,可是有一天,當他們再次去到天橋下的時候,
他們卻是無奈的發現,
天橋下面已經被澆築了水泥錐,水泥錐豎在橋檐下,錐底已經澆築牢固,錐頭高出水泥地面七八厘米,
宛如尖刺的水泥錐鋪滿天橋下方,深深的刺痛了他們的心。
在幾十年前,大夏初建,可謂一窮二白。
可是,我們的先輩卻說“工人最偉大,勞動最光榮!”
而現在,大夏富饒,祖國強盛,
很多所謂的精英人士卻是在教導小孩的時候這樣說:“不好好學習就和他們一樣。”
在以前,
我們稱呼他們為同志,今天,我們稱呼他們為農民工。
有時候,
陳凡不禁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