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兒子打了這位店老闆一耳光,我讓他給人家道個歉就這麼簡單。”肖舜淡淡一笑道。
“就因為這個?”童安泰不敢相信的語氣道。
“對,就因為這個,可是你兒子不肯啊,沒辦法,我隻能替你教育一下。”肖舜道。
“我兒子還不需要别人來替我教訓,不過一個民宿的小老闆,打就打了,大不了我童家賠他點錢就是,犯得上動手打人嗎?”
童安泰看了眼葛大志,頓時被氣笑了。
區區一個民宿老闆,别說打他一個耳光,拆了他的民宿又怎麼樣?
“一個耳光,你打算賠多少錢?”肖舜問。
“一萬足夠了吧。”童安泰愣了一下,冷聲道。
肖舜從兜裡摸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桌子上,看向葛大志道:“我這卡裡應該有幾千萬,葛老闆,去抽他,錢我付。”
其實他也不清楚現在自己卡裡有多少錢,總之幾千萬肯定有。
葛大志哪裡敢去抽童安泰,可是肖舜一看也不是善茬,他站在中間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唯唯諾諾的低着頭,不敢搭話。
“肖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童安泰聞言,面露愠色問道。
“你不是說一個耳光一萬塊嗎?我這幾千萬夠抽很長時間的。”肖舜道。
“你……強詞奪理!”童安泰一時啞然。
“還是你覺得葛老闆的臉面不值錢可以随便打,你們童家的臉面比較金貴,别人打不起?”肖舜冷笑道。
“所以肖先生打算怎麼解決?”童安泰道。
“道歉。”肖舜簡短說道。
“道你媽的歉!”童力此時惡狠狠的罵道,“爸,别跟他廢話,弄死這狗東西!”
“閉嘴!”童安泰呵斥道,“童家的臉都被你丢光了!”
然後強壓怒火,泰然一笑,看着肖舜道:“肖兄弟,冤家宜解不宜結,你既然是玉虛道長的朋友,也就是我童安泰的朋友,為了這點小事不至于鬧到這個地步,這樣,晚上我在月半彎設宴,權當給你賠罪了,你看怎麼樣?”
童安泰可不是童力那愣頭青。
玉虛子貪心不說還眼高于頂,一般人可入不了他的法眼,此時他看玉虛子站在肖舜旁邊,即便他不谙武道,也明顯察覺到相較于肖舜,玉虛子的氣場弱了很多。
“童家一句道歉的話這麼難講出口嗎?”肖舜淡笑道。
“我不需要你給我賠罪,讓你兒子給葛老闆道個歉,就這麼簡單。”
童安泰見肖舜這般油鹽不進,絲毫不給他留情面,心下一陣惱火,他童安泰這二十來年何曾遇到這般難堪的地步。
“我兒子也傷的不輕,難道還不足以抵消掉他打了葛老闆那一巴掌嗎?”他沉下臉道。
“兩碼事,他早點道歉就不至于成這樣。”肖舜道。
心說,勾引我老婆的賬還沒給他算呢。
“道長,你這位朋友很不給我們童家面子啊。”童安泰看向玉虛子,言外之意希望他能從中調和一下。
這個姓肖的實在夠難纏的,也不知道何方神聖,一時讓他拿捏不透。
“童少爺最好照辦。”玉虛子簡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