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毒融入皿脈,如果僅僅是少量殘留的話,肖舜有的是辦法将其化解。
之前他治好那些人就是因為存留在皿脈的蠱毒很是稀薄,所以他才如此輕松簡單的處理掉。
可夏璃的情況跟他們完全相反,他體内的蠱毒殘留多到了一個令人發指的地步。
按照一個正常人的體魄來看,如果體内殘留如此多的毒素或許早就死翹翹了,可夏璃竟然還完好無存的活到了現在,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迹。
這樣的事情不禁讓肖舜浮想聯翩,感覺這“禁忌蠱術”莫非是讓對方給全部吸收了,從而另其體内産生了一種神奇的變化。
“我的蠱毒即便是肖先生無法治愈,也沒有關系,隻要你能過将我們夏家的其餘人治好,這邊算是完成我的心願了!”
夏璃輕松不已的說着,絲毫沒有拿自己的安危當回事兒。
在她看來,家族的傳承遠比自己個人的安危來的重要性,在大義面前,個人的生死實在是不足為道。
一個女孩子擁有如此兇懷,無疑令肖舜十分的贊賞。
“你不必擔心,我并不是沒辦法解決你的症狀,而是暫時沒有找到合适的手段而已,而且我懷疑即便我不對你進行治療的話,你體内的蠱毒也有很大的可能不會發作!”
說到這裡,肖舜大有深意的笑了笑。
聞言,夏璃微微一愣,追問道:“肖先生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懷疑你将‘禁忌蠱術’給同化了!”
肖舜答了對方一句,旋即将剛才自己的猜測一并說了出來。
聽完他的解釋之後,夏璃有些不可思議的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喃喃的說着:“你的意思是說我體内之所以能夠擁有毒霧以及罡氣,這全都是因為我中和了蠱毒的緣故?”
肖舜點了點頭:“之前在楚城時,我還話懷疑是因為你體内的蠱術變異,從而導緻這樣的後果,但是現在我更願意相信這是中和之後産生的變化。”
的确,如果僅僅是蠱術變異的話,根本就不會産生這樣巨大的變化,唯有當一個人的皿脈之力壓制蠱術毒素後,才能夠收獲到這樣大的利益。
如此一來,那夏璃的皿脈之力該回事何等的恐怖,竟然能夠将“禁忌蠱術”都壓制?
難道,她就是古人傳言中的“特殊體質”?
這一點,肖舜也不敢确定,所以他現在并沒有對夏璃說出自己的這個猜測,而是想着等日後在了解一番,然後在下決斷。
夏璃在沉默了片刻之後,有些不敢置信道:“按照肖先生的這種說法,我這體内的蠱術豈不會永遠也不會發作了,怪不得父親當年曾經對我說過解決家族磨難的機會,将會出現在我手中!”
說罷,夏璃伸手扯了扯挂在脖頸上的一根紅色,一個乒乓球大小的挂墜去了取了下來。
緊接着,她将自顧自的将挂墜打開。
肖舜這時還在咀嚼着夏璃剛才說出口的話,覺得這夏老先生難不成是算命的?竟然能夠預測轉機出現在自己女兒身上。
正當他自顧自的想到這裡時,對方已經将挂墜給完全打開。
頓時,肖舜的眼中突然浮現出了無邊無際的黑氣,那些黑氣帶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從那吊墜之中瘋狂的溢散出來。
看到這一幕,肖舜大吃一驚:“這是……”
夏璃有些茫然的看着神色無比緊張的肖舜,解釋道:“這枚黑色的小石頭是我從娘胎裡面帶出來的,父親說我一出生的時候,手裡就緊緊攥着這塊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