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瑾琛愣了愣才點頭說:“可以。”
之後幾天戰瑾琛都沒有再出現,明天就要拆紗布了,陳晚星不知道他答應過的話還算不算數。
第二天六點多陳晚星就醒了過來,眼睛隔着紗布能夠感受得有光線透來。
七點多看護準時送來了早餐。
快九點的時候,主治醫生來給她拆了紗布。
一直到兩天後陳晚星出院,戰瑾琛也沒有再出現。
沒人會想跟她這樣的累贅扯上關系吧。
走之前,陳晚星找到了林醫生表示了感謝,還說:“……如果你和那位先生有聯系,也麻煩你替我跟他說聲謝謝。”
“……好的。”
院外的太陽有些刺眼,空氣中不再有消毒水的味道。
陳晚星在醫院門口的十字路口站了許久,綠燈亮起了好幾次她才踩着斑馬線穿過了馬路。
樹上此起彼伏的蟬鳴聽起來有些聒噪,她乘上那輛熟悉的公交車,幾個站後,車停在了那天晚上出車禍的那個路口。
地上的皿迹早已被沖刷幹淨,周圍一切如常。
巷子口的小賣鋪,幾個大爺大媽正坐在一起家長裡短。
大爺大媽看見陳晚星走過來的時候,全都像見着鬼了一半,視線全都盯着陳晚星,紛紛止住了先前的話語。
陳晚星不知什麼他們要用這種怪異的眼神看她,她埋着頭徑直朝着巷子裡面走去。
巷子裡面是以前的老小區,裡面的樓房破破舊舊。
陳晚星一家在這裡住了十多年,住在一樓的男生是陳晚星的初中同學。
陳晚星正準備上樓的時候,男生興奮地從屋子裡攆出來:“你沒死啊?!”
陳晚星一滞:“……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