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天剛蒙蒙亮,公雞已經在鳴啼。
葉軍浪也醒來,他跟狼孩在一個茅房裡面睡着。
在這鬼醫谷中也沒有什麼娛樂項目,昨晚他很早也就睡了,睡了個大長覺起來後,的确是感覺到神清氣爽。
推門而出,撲面而來的是清晨那股融合了草木清新的空氣,當中也有着縷縷藥香跟花香的味道。還真别說,要是厭倦了都市裡的喧嘩,來到這樣的地方住上一段時間倒也是很不錯。
葉軍浪走出去後看到池塘邊上的一個小亭子中坐着一道身穿白裙的妙曼身影,細看之下正是白仙兒。
白仙兒獨自一人坐在那兒,像是在想着什麼心事。
葉軍浪走了過去,臨近後笑着說道:“美人憑欄,自成一道靓麗的風景線,大清早起來看到這樣的風景總是讓人心情愉悅。”
白仙兒回過神來,一雙清澈的美眸看向葉軍浪,微微淺笑,說道:“你醒了?”
“白仙子昨晚莫非是想着什麼心事睡不着?這麼早就起來在這裡坐着。”葉軍浪問道。
白仙兒沒好氣的一笑,說道:“你又不是我肚子裡的蛔蟲,怎麼知道我昨晚睡不着?”
“猜的。”
葉軍浪說道。
“那你不妨猜猜,我為何睡不着呢?”白仙兒眨了眨眼,笑着問道。
葉軍浪正兒八經的盯着白仙兒看着,接着煞有介事的說道:“我觀白仙子神态,眉宇間内蘊思情,想來是昨晚思念心上人睡不着吧?”
“喲嗬,這都被你猜中了?那你不妨說說,我的心上人又是誰?”白仙兒好整以暇的問道。
“遠的就不說了,遠水解不了近渴。近的就在眼前啊。”葉軍浪鄭重其事的說道。
白仙兒臉色一怔,回過神來後她惱嗔般的瞪了葉軍浪一眼,說道:“就你這厚顔無恥的家夥,信不信我一腳把你踹下這池塘中當個落湯雞?”
“白仙子,暴力并不能解決問題。你得要正視自己心中的感覺,有句話怎麼說來着?愛就要大聲說出來!”葉軍浪循循善誘的說道。
“你——”白仙兒氣得臉色惱羞不已,她跺了跺腳,沒好氣的說道,“早上起來靜坐于此的甯靜心态都被你給破壞了,你這個家夥,惹不起我還躲得起。”
說着,白仙兒逃也似的走了。
……
臨近中午的時候。
鬼醫進行了一番準備,他熬了一副藥給狼孩服下。
這是有助于狼孩體内堵塞的經脈疏通的藥湯,待到藥物開始發揮藥效之後,再以行針之法來疏通狼孩自身堵塞的經脈,将會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
接下來就是為狼孩進行行針,這一次,鬼醫親自出手。
在一間屋子内,葉老頭與葉軍浪兩人陪同狼孩,狼孩對鬼醫帶有一種敵視,若非是葉老頭與葉軍浪讓他配合鬼醫的行針之法,他還真的是不待見鬼醫。
對此,鬼醫倒也是沒有介意,反而是越加欣賞狼孩這種非白即黑的性格。
屋子内,狼孩身上衣物全都被脫了下來,他先是平躺在一張床上,鬼醫取來針囊,對着狼孩說道:“小狼崽,待會兒我開始紮針沖擊你體内堵塞經脈時會有點痛,你可得要忍住,不可亂動,否則針頭穴位有所偏移,将會前功盡棄。”
狼孩沒有吭聲,閉嘴不言。
葉軍浪見狀後沉聲說道:“貪狼,聽到了嗎?到時候忍着不要亂動。”
狼孩聞言後這才點了點頭。
鬼醫針囊中的銀針一根根沾手即來,從狼孩的頭頂上開始行針。
“太乙神針法?”
葉老頭問了聲。
鬼醫點頭,說道:“疏通經脈,唯有太乙神針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