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軍浪不再理會花襯衣,他轉過身,目光頗顯玩味的盯着高宇。
高宇正拿出手機,想要打什麼電話,但雙手顫抖的他連手機都拿不穩,哆哆嗦嗦的,想要撥打出去的電話也打不出去。
“别打電話了,事已至此,你就算是把天王老子喊過來也是無濟于事了。”葉軍浪語氣淡漠的說道。
“你、你想怎麼樣?”高宇開口問着,他想要極力的保持鎮定,但那控制不住顫抖的語氣已經出賣了他。
此前仗着有花襯衣帶着一批馬仔過來,仗着人多勢衆,他倒是可以狐假虎威,以着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态俯視葉軍浪。
他本以為葉軍浪不過是個小蚯蚓,翻出來踩死也就死了,誰曾想破土而出的竟是條過江龍,這下總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你居然問我想要幹什麼?”葉軍浪還真是詫異了,他有種哭笑不得的表情,說道,“我記得你剛才說過,要跟我用拳頭講道理來着,這麼快就忘了?還好,我這人記性好,你說過的話我還沒忘呢。咱接着把這道理給講完吧。”
“你你不要過來——”
高宇慌了,面色慘白,他哪裡會想到葉軍浪如此的生猛可怕,花襯衣在這一代兇名赫赫,遇到了葉軍浪就像是蟲遇到龍一樣,完全沒有可比性。
至于高宇,要說跟葉軍浪用拳頭講道理,那是有多少條命都不夠講的啊。
葉軍浪根本沒有理會高宇的話,他一個箭步上去,伸手鉗住了高宇的咽喉,将他整個人拎起來按在了牆頭上,說道:“你此前不是說非得讓我把喝下去的酒給吐出來才能走嘛?很好,那就按照你這個說法來好了。”
說話間,葉軍浪回頭看向柳青瑤與歐陽菲,問道:“對了,今晚這個包廂的消費還沒有買單吧?”
“還沒呢。”歐陽菲說道。
葉軍浪一笑,說道:“很好,今晚的單我買了。這意味着,這裡的酒水都是我付費買的。場中的美女除外,這三個家夥今晚喝了我的酒水多少就給我吐出來多少。否則,一個個别想走出去包廂了。”
此言一出,高宇、符濤還有另外一個男子臉色都變綠了。
特别是符濤,簡直是欲哭無淚,起初就是他起頭要讓葉軍浪把喝下肚的酒水給吐出來,誰曾想風水輪流轉,這會兒轉到他們這兒來了。
葉軍浪将高宇随手仍在了地上,冷聲說道:“你們三個,開始給我吐吧。今晚你們喝了多少就給老子吐出來多少。”
高宇何曾受過這樣的恥辱?
當即他怒聲而起,說道:“你不要欺人太甚,你也就是身手厲害一點而已,你要敢動我——”
砰!
話未說完,葉軍浪早已經一腳狠狠地踹過去。
一腳踢在了高宇的兇腹上,接着葉軍浪大步流星的走過去,又是一拳轟向了高宇的小腹。
一拳之下,将高宇打得飛向了牆壁,倒在地上後他臉色痛苦萬分的捂着自己傳來陣陣絞痛之感的腹部,張口“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皿,接着就連膽汁都吐出來了。
“吐皿怎麼行,老子讓你吐的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