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市,香樓。
香樓作為江海市最頂級的會所,可以說已經是做到了脫離豔俗的低級趣味,在這裡處處所呈現出來的是一種高雅、一種品位。
香樓的南面,有着一座單獨的閣樓,取名為“帝宮閣”,這是香樓中最為昂貴的一個閣樓包間了。
單單是包下帝宮閣就需要數十萬元,這還包括酒水、茶點、服務等等。
這一天,帝宮閣已經被包下,如此出手卓闊之人正是楊家少主楊銳。
隻因為,這一次他所要招待的這位規格,唯有帝宮閣才能匹配其身份。
帝宮閣如此之貴也并無道理,這座樓閣是獨立出來的,因此其他地方的吵雜之聲傳遞不過來,身處帝宮閣内,還可以欣賞得到四周那賞心悅目的景色。
比方那小橋流水荷塘月色,置身其中仿佛來到了江南水鄉,迎着那清涼的晚風,足以讓人倍感惬意。
“二公子,你看這裡的景色如何?”
閣樓内已經擺上一桌宴席,楊銳正對着身邊坐着的一個年輕公子開口,他滿臉笑意,毫不掩飾的流露出一股卑躬屈膝之意。
這個年輕公子一身白衫,打扮得像是一個俊雅文士。
他年紀二十出頭左右,劍眉星目,膚色白皙,眉宇間的懶散透出一股養尊處優的氣勢,無形中卻也有着一股心比天高不将任何人放在眼裡的倨傲。
“環境倒也是不錯,吃的也還将就。總體來說,這花花大都市中,有這樣一個地方也算是可以的了。”這個白衫公子語氣淡然的說道。
“二公子滿意,那我就放心了。”楊銳笑着,急忙的朝着陪伴在這位白衫公子身邊的兩名姿色秀麗、氣質脫俗的少女使了使眼色。
那兩名看着也就是十八歲左右的少女連忙笑着,給這名白衫公子倒酒夾菜,一陣周到的服侍着。
酒桌上除了楊銳跟這名白衫公子之外,還坐着三個人。
挨着白衫公子坐着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身穿一身灰衣,其貌不揚,顯得普普通通,但他就這麼坐着,卻又讓人感覺到一股淵渟嶽峙般的沉穩氣勢。
楊銳心知這個看似其貌不揚的老者身份肯定非同一般,因為他注意到身份尊貴萬分的白衫公子即便是對這名老者,都透出一絲的敬重,就連稱呼也是喊一聲葛老。
灰衣老者的往下坐着的是一個黑衣裝束的男子,三十多歲左右,整個人宛如一柄出鞘利劍般的銳利逼人,他自身的氣息極為的陰森寒冷,這種冷就仿佛是如芒在背般讓人感到極度不舒服的冷冽。
另一個則是一個粗犷大漢,這個大漢極為魁梧,留着一臉的張飛胡,一身的肌肉宛如鋼鐵澆築而成,他整個人也顯得放浪不羁,此刻右手正摟着一個豐滿成熟的美豔少婦,左手拿着酒杯一口口的喝着酒。
楊銳心知這三個人是白衫公子身邊的護衛高手。
那個黑衣裝束的男子名号為黑劍,那個粗犷不羁的魁梧大漢名号為狂獅。
以着白衫公子的身份,楊銳用腳趾頭去想都知道這三個人肯定是極為恐怖強大的存在,否則又豈能肩負保護白衫公子周全的任務。
“楊銳。”白衫公子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