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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證客人的安全?我小妹差點被人揩了油,你怎麼不給個交代?”陳不凡反問道。
“夜店這種地方,被揩油不是很正常?”
實話!
在夜店,女孩子被人占便宜之事常有發生。
“照你這樣說,我打人也正常。”陳不凡往前一步,直視對方,目如雙劍,絲毫不慫。
“小子,你很嚣張。”賀三被氣笑了,繼而神色嚴肅,露出兇狠之色,寒意縱橫。
“師娘教導過我,下山之後誰也不慣着,該收拾的收拾,該張揚的張揚。”
賀三跟着前行一步,兩人距離很近,不足一米,形成對立之勢。
“給你一條明路,不知識不識擡舉。”
“哦?我倒想聽聽你所謂的明路是怎樣。”陳不凡一根手指掏了掏耳朵,神色悠閑。
似乎并不懼怕,也不把此人放在眼裡。
“自廢一雙手。”賀三講出條件,接着扔出來一把鋒利的匕首。
“如果我不做呢?”
“那隻好讓我的人親自動手,到時候失去的不止一雙手,而是四肢,從此成為一個不能自理的廢人。”賀三一字一句陰冷道。
毫不懷疑他真會這樣做。
王豆豆撇了撇嘴,“你這麼牛掰,你媽媽知道嗎?蝙蝠身上插雞毛,你算什麼鳥。”
“小丫頭,你說什麼?”賀三身後的人呵斥道。
“當人家小弟,有你說話的份嗎?”王豆豆掐着小蠻腰,小臉緊繃。
“惹惱了本小姐,信不信場子給你砸喽。”
“稀裡嘩啦,叮叮當當,讓你這夜店變成鬼店。”
賀三看向王豆豆,隻覺得有些眼熟,卻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不過也沒多想,他每天見的人多不勝數。
眼熟,或許是經常來的緣故。
再則他是這一片的大哥,有頭有臉,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退縮豈不是自己打自己臉。
賀三冷笑,一句話未說,腳步向後撤了三米,雙手一擺。
“上,男的廢四肢,女的綁起來。”
陳不凡沒想到來蘇城第一天,就動用武力打了兩場架。
“啊!”
“哎呀!”
“咔嚓!”
“噗通!”
陳不凡的身手自然不用多說,對付十幾個人輕松自如。
快準狠,凡是碰到他的人,不是骨折,便是狠狠摔倒。
動作幹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好似功夫電影一般,一個人戰鬥十幾人,不費吹灰之力。
衆人看呆了,一個個好似呆頭鵝一般,盯着場中精彩的打鬥。
内心驚詫不已:我靠,我不是在做夢吧?現實中真有這樣的高手?
好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不然懷疑産生了幻覺。
十幾人倒地的瞬間,陳不凡并沒有就此罷休,身影一閃,沖着賀三而去。
賀三大驚失色,快速反應,一隻拳頭虎虎生風,強勁有力。
在這條道上混了半輩子,自然有兩下子。
“砰!”兩隻拳頭碰到一起,發出一聲悶響。
賀三噔噔噔倒退幾步,碰撞的手垂落,微微發抖。
想控制住根本不聽使喚,抖得厲害。
反觀陳不凡,不動如山,氣勢沉穩。
誰高誰低,一目了然。
“現在還想要我四肢嗎?”陳不凡拍拍手,邪魅一笑。
自然從容,臉不紅氣不喘,顯然保留了實力。
“你是誰?”賀三問道。
“我就是我喽。”陳不凡聳聳肩,“今天打架影響了夜店生意,你對我出手,我不過多計較。”
“若事後想報複,我保證你會很慘。”
“最少不會這樣草草了事。”
一番話說的嚴肅認真,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相聲哥牛批!”王豆豆蹦起來興奮道。
剛才打架,她一直盯着看,大大的眼睛裡全是激動。
“走吧。”陳不凡揉了揉小丫頭的腦袋。
“這就走了?不給他店砸喽?”
“……”
“你表姐已經給我發過信息了,催我們回去。”
“哦,那走吧。”王豆豆點點頭。
兩人很快出了夜店,賀三望着兩人的背影,一隻拳頭攥緊,骨頭節發白,一股戾氣散發。
今天落了面子,并且在這麼多人眼前。
不出意外,明天便會傳到一些人的耳朵裡。
以後還怎麼混?見面不得使勁嘲笑?
明嘲暗諷,裡裡外外話裡卷人。
你們看看賀三,被一個小毛孩揍了,聽說還是一個窮小子,并非什麼大人物。
臉面丢盡,難以擡頭。
“大哥,這件事就這麼算了?要不我們去求馬四爺出面吧。”
“一個小人物便求他人出面,豈不是說我是廢物一個。”賀三冷厲道。
“那怎麼辦?”
“明天給我搞幾把家夥,老子親自廢了他。”
“好!”
……
回家路上!
“相聲哥,你武力爆表啊,剛才那兩下子真牛批。”
王豆豆說話向來如此,大大咧咧,不注重形象。
“一般般。”
“這還叫一般般,那什麼叫膩害。”
“我說今天的發揮一成不到,你信不。”
“少吹牛,你咋不屁股上插穿天猴直接上天,與太陽肩并肩呢?”王豆豆顯然不信。
“話說回來,你跟誰學的武功?”王豆豆不禁問道,小腦袋瓜子滿是好奇。
“師娘。”陳不凡順口回應。
“不對呀,你是表姐的師弟,好像表姐不會武功呀。”
“大師姐也會一些,隻是比較粗淺,不過她學的是其他東西。”
“學的啥?”
“保密!”陳不凡神秘一笑。
四位師姐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都有一技之長。
澹台皓月是經商天才,那隻是她表面的厲害之處。
真正厲害的是……
金沙苑!
“你們幹什麼去了,這麼晚才回來,看看幾點了。”澹台皓月穿着白色睡裙,露出兩條筆直白生生的小腿。
站在客廳中,不滿質問道。
“表姐,相聲哥不是第一次來蘇城嘛,我帶他逛了逛。”王豆豆說瞎話不帶眨眼的,特别自然。
“下不為例,快去睡覺。”澹台皓月不想大半夜的再多追究。
“哦!”王豆豆噔噔噔上了幾階樓梯,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促狹道。
“表姐,你怎麼不上樓?”
随後似乎想到了什麼。
“我明白了,你想和相聲哥一起睡。”
“嘿嘿,應該是了!”
“表姐雖然向來高冷,但也不外乎是女人,既然是女人,饞男人身子是本能。”
“更何況是自家小師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滾!”澹台皓月俏臉蓦然一紅,美麗的眼眸一瞪,開口訓斥。
“得來!”王豆豆撒丫子向樓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