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新郎新娘并排行走,來到舞台中央。
男子臉色蒼白,力虛氣短,黑眼袋略有嚴重,身材消瘦,像個螳螂一樣。
身穿白色西服,倒顯得幾分精神。
在他身邊的女孩身材驚豔,前凸後翹,相當火爆。
婚紗與晶瑩剔透的肌膚相互映襯,如玉一般,身高與新郎相當,不分上下。
頭上頂着頭紗,看不清真實模樣。
不出意外,應該是個大美女。
白色婚紗幾乎是每個女孩子的向往,因為代表着婚姻,幸福,歸宿,以及向往的生活。
然而穿在新娘子身上,卻顯得死氣沉沉,毫無生機。
陳不凡當看到新娘之時,眉心形成一個大大的川字,久久不散。
好熟悉的感覺。
她是誰?
為什麼會有如此直覺?
“花兄,新娘子你認不認識?”陳不凡低頭小聲問道。
“認識啊,新娘也是我們六大家族的人,豈有不認識的道理。”花浩天理所當然道。
“以前這丫頭風風火火,喜歡舞刀弄槍,跟個男孩子一樣,時間一晃過得真快,都嫁人了。”
“以後為人婦,為人母喽。”
“隻不過她選擇的男人不咋地,武起靈在六大家族中是有名的色鬼,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天天趴在女人身上,不務正業,一天換一個,有時候好幾個,嫁給這樣的人,白瞎了。”花浩天一邊說,一邊吧唧嘴。
“酒如穿腸毒藥,色如刮骨鋼刀,酒色不斷,身體被掏空,恐怕連女人最基本的幸福也享受不到。”
“估計也是家族安排,聯姻嘛,大家都懂。”
陳不凡聽着絮絮叨叨,有些不耐煩,“啰嗦那麼多,她叫什麼名字。”
“姓李,名梓琪。”
“什麼!”陳不凡十分驚訝,“你說她叫李梓琪?”
“對啊,怎麼了?”花浩天不明所以,一臉迷茫。
“是不是這個人。”陳不凡拿出手機,打開相冊,點開一張圖片。
“咦?你怎麼有李梓琪的照片?”花浩天疑惑道,“對了,李家丫頭在蘇城當巡捕,正好你也在蘇城,你倆不會認識吧。”
“何止認識!”陳不凡平淡道。
怪不得那麼眼熟,怪不得如此熟悉。
“什麼情況,聊聊呗。”
“沒什麼好聊的。”
“武起靈是刷鍋俠?”
花浩天挺聰明,一下懵對了。
男人和女人之間沒有百分之百純潔的友誼,再瞧陳不凡要死的樣子,不難猜出。
陳不凡臉色越來越難看,好似六月的天氣說變就變,剛才還晴空萬裡,轉眼間烏雲密布,宛如黑夜。
為什麼!
李梓琪竟然背着自己嫁人,呵呵!
不合适或者反悔了,可以提出分手,大家好聚好散,從此一别兩寬,各自安好。
這算什麼?
一句話沒有,一個信息不發,一個電話不打,偷偷摸摸的結婚了?
真他麼搞笑!
陳不凡想來想去,内心壓抑,憋屈難受。
突兀,一道靈光閃過。
不對,其中必有蹊跷。
李梓琪為人正直,一根筋,直腸子,絕對不會辦出這種事。
前幾天接到她的電話說父親病了,來京城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