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兩日不見,陳兄神采依舊啊。”
兩人聚頭,花浩天一下車,便笑容滿面。
“彼此彼此。”
“請我去哪吃?”
好家夥,直奔主題,一點不墨迹。
“拉面如何?”
“嗯???”花浩天滿臉問号,“我請你去七星級酒店,你請我喝拉面?咱削削(xue)微微提升點檔次行不行?”
“那就小炒吧。”
“五星級以下不去。”花浩天給出标準。
“愛吃不吃。”陳不凡轉身上車,關門,打火,一溜煙的走了。
“哎哎哎,卧槽,你就這麼對我,小炒就小炒啊。”花浩天急忙追去。
最終兩人選擇一個不大不小的飯店,說好算不上,說差也不差,屬于中等餐廳。
菜單交給花浩天的時候,這家夥往貴的點,全是海鮮。
比起大酒店,價格還是有差距的。
使勁點,這頓飯也超不過一萬。
酒菜上來,兩人坐在一間包房内,沒有其他外人。
“陳兄,來來來,咱先幹一個。”花浩天舉杯邀請。
“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
“怕個捶捶,在京城一畝三分地誰敢查我不成?”
花浩天小母牛坐炕頭——牛逼哄哄!
“我沒你那麼大面子。”
“有人,一個電話的事,喝就成。”
陳不凡推遲不下,隻好舉杯飲酒。
一杯下肚,舒舒服服。
“花兄,接着我們電話上的聊。”
“怎麼?感興趣了?”花浩天挑了挑眉毛,嘿嘿一笑。
“哪歸哪,我連見都沒見過,有個雞興趣。”
“有興趣也白扯,人家看不上你,别看鐵如男雙腿殘疾,整天坐着輪椅,眼界可高了。”
花浩天說出了鐵如男最大的特點:殘疾人!
不錯,鐵如男确實殘疾,在十歲那年因為練功導緻。
最後沒有治好,一直殘廢到現在。
“曾經很多大家公子追求她,都被拒之門外,包括京城幾大家族的人。”花浩天抓了幾顆花生米扔入口中,卡蹦脆。
“花兄,你有沒有打過人家主意?”
“有!”花浩天坦誠道,“隻是我沒敢讓家族提親,因為我知道入不了她的法眼,何必自取其辱?”
連花浩天都說自己配不上,陳不凡頗為驚訝。
心底對從未見過面的鐵如男産生濃濃的好奇心理。
“鐵如男名如其人,像個男兒一樣,不是說她長得像男人,而是她的性格。”花浩天繼續道。
“剛正不阿,堂堂正正,說話辦事,沒有一個人不佩服,等你真正認識她就知道了,那種氣質說不上來。”
“手段鐵皿,該狠的時候不留任何情面,她親弟弟犯了大錯,就是被她親手處死。”
夠狠!
“這個女人十分了得,如果不是雙腿殘疾,又是女兒身,杜驚雲第一公子的名頭簡直在搞笑。”
“就算鐵如男現在,也比杜驚雲強許多倍。”
“她的生日宴會,我敢斷定幾乎整個京城有頭有臉的都會到,比武家辦婚禮去的人還要多的多。”
花浩天對她推崇備至,都懷疑是不是有摻假成分,誇大其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