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說,樊梨花目前談不上喜歡,卻有種莫名的悸動。
那種悸動無法表述。
從未有過!
見到陳不凡就發自内心的高興,莫名其妙,不知所以。
不知道這股子高興從何而來,又是為了什麼。
好像在這次陳不凡來找她的時候就出現了。
甚至聽到名字就渾身自在舒服。
鐵如男沒談過戀愛,不曉得這是不是喜歡。
不敢确定!
反正不管怎樣,左擁右抱不可能。
哼!
想的美!
這是鐵如男此時的想法!
這種想法一冒出,好像就壓制不住了。
時時刻刻勸慰自己,陳不凡是幹媽的兒子,自己的小弟。
兩人之間不可能有什麼。
另一個聲音在湧動反駁,什麼弟弟,又沒有皿緣關系為什麼不可以?
又不是親姐弟。
如果真成了,豈不是親上加親?
亂了!
鐵如男亂的很!
……
陳家的住處比較隐蔽,不是一般的偏僻,先是進入京城最外圍,路過一片楓樹林,大約三裡地左右,到了秋天楓葉落地,大地被鋪上了一層金黃色。
然後又路過一條小河,再過五裡左右才看到陳家大宅。
若是沒人帶領,想找到這裡幾乎不可能。
隐世家族一般不會在世俗中行走,但沒必要住的那麼偏吧?
陳星河将車停好,三人同時下車。
擡首望去,陳家兩個字挂在大門正上方,鐵畫銀鈎,龍飛鳳舞,蒼勁有力,字體十分漂亮。
在門外守着八個下人,每個人腰間挂着一把長刀,挺直身軀,威武不凡。
好像古代官宦人家似的。
搞得陳不凡有些錯愕。
“少爺,少夫人來了。”一位守門者打招呼。
陳星河點點頭,轉身看向陳不凡,“這就是我們陳家。”
“嗯!”
“走,我們進去看看。”
”好!”
随之三人進入陳家。
門外守衛有些疑惑,少爺和少夫人帶來的年輕人是誰?有些面生,好像沒見過啊。
尤其少夫人還挽着他的胳膊,少爺還在跟前,這……
不符合常理!
再怎麼說男女有别,雖然那小子很年輕,算是個懵懂少年,但也是個男人不是?
極有可能成年了。
如此親密,少爺竟然不生氣,還笑盈盈的看着少年。
這少年究竟什麼來頭?
“你們猜猜剛剛進門的少年是誰?猜對了,老子晚上請誰喝酒。”
“得了吧,你的酒不喝也罷。”
“怎麼個意思?老子的酒是尿釀成的?”
“不是,酒還湊合,但幹喝我受不了。”
“但凡有一盤花生米,每次我也不會喝的哇哇大吐,第二天腹中如火燒。”
是狠!
喝酒沒有下酒菜,端酒就幹。
不是狠人是什麼?
“懂個屁,真正喝酒的人是不需要菜的。”
“問題你自己也吐,有一次喝醉撒尿,不解腰帶直接呲,呲完還說泡溫泉的感覺就是爽。”
“……”話題逐漸偏移話。
都跑茄子地裡了。
“那也比你強,尿尿迎風濺濕鞋。”
“放狗屁,老子頂風尿三丈。”
“可拉倒吧,誰不知道你?謝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