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陳不凡夾了一口菜,差點噴出來,“怎麼覺得你像個騙子呢?”
“我不騙你,不信自己試試。”南宮笑笑遞過去三枚銅闆,“某人不是說也懂占蔔之術嗎?”
“算者不自算,但測試一下兇吉還可以。”陳不凡自言自語,拿起三塊銅闆一抛,頓時皺起了眉頭。
結果和南宮笑笑一樣,銅闆的落點,疊加,位置,不差分毫。
“怎樣?還以為我在騙人嗎?”
“确實不吉。”
“準備怎麼辦?”
“你是軍師,你覺得呢?”
“防患于未然,要不你委屈一下?”南宮笑笑黑白分明的眼珠一轉。
“直接說。”
“此卦的皿光之災,乃是人為,藏在床底下如何?”
“切,你咋不說咱倆換房間睡。”
“喂,你搞清楚,是你自己有皿光之災,不是本姑娘。”南宮笑笑不樂意道。
“我是主,你是輔,換換房間怎麼了?”
“反正不換。”南宮笑笑端起酒碗,喝了一口。
随後一口噴了出來。
“真難喝,搞不懂男人為什麼喜歡喝酒,辣乎的,有什麼好喝的。”
“哈哈哈!”陳不凡開懷大笑。
“笑什麼笑。”
“某人不會喝酒啊。”
“姑奶奶會喝,隻是很少喝而已,爺爺管的嚴格,說什麼女孩子不到十八歲,不允許碰酒。”南宮笑笑解釋道。
“女孩子不到十八,飲酒确實不好,影響氣皿,對發育也有一定阻礙。”陳不凡斜視一眼,“再說你本來就小,不重視起來,很可能以後被夫家嫌棄。”
“你才小!”南宮笑笑惡狠狠道。
“說男人小過分了。”
“你難道不過分。”南宮笑笑怒怼,随之反應過來陳不凡說的什麼,小臉煞紅。
“你這個登徒子,能不能好好聊天。”
“小爺不小!”
“你!”南宮笑笑哼了一聲,“喝酒。”
尚武界較為保守,比俗世好上許多。
俗世是什麼?
有的妹子懂得比男人多,開車嗚嗚的。
狂飙,直接一腳踩進油箱裡。
這是事實,并非胡言亂語。
兩人在屋内聊了一個時辰,南宮笑笑才出來。
說是喝酒,南宮笑笑沒喝多少,總共加起來不超過二兩。
一是不會喝,沒太大興趣。
二是晚上需要幫助陳不凡,不能大意。
在重要的事面前,南宮笑笑謹慎許多,不能因小失大,因輕誤重。
夜深了,外面寒風比白日強上許多,在屋内都聽到強烈的風聲。
陳不凡屋外時時刻刻站着四個人,樓下也有人把持。
這是少主的待遇。
此時,一道輕微的聲音在樓頂響起,很輕很輕,猶如小貓踩上去一般,細不可聞。
上方一個瓦片緩緩移動,慢慢揭開。
來人很小心,動作輕微,生怕驚動屋内的陳不凡。
不錯!
這間屋子,就是陳不凡的客房。
從上往下看,黑乎乎一片,看不清任何事物。
但能看到一個大緻的輪廓。
床上被子微鼓,明顯上面有個人在躺着。
隻聽‘嘩啦’一聲,樓頂上方破開一個大洞,接着一道鋒芒閃耀。
“嗤!”棉被刺破,順勢一挑,棉花滿天飛。
來者一驚,急忙查看,床上的哪是人,而是兩個厚厚的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