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答應你,必然讓那個丫頭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華烈雄咬牙切齒,迸射仇恨神采。
“爸,你現在就派人去。”
“好,我這就打電話囑咐一下。”
“爸,謝謝你。”
華東山感覺像個女人,水做的。
眼淚到現在還沒流完。
哇哇的,像是開閘的黃河之水。
無窮無盡。
就這幅德行……
不就是以後玩不了娘們嘛?
不就是享受不了了嗎?
咳咳咳!
确實活着沒啥意思了。
找個歪脖樹自殺吧。
當然,這是對正常人來說。
凡事都有例外!
比如林之平,沒什麼影響。
人家都去做手術了。
說不定還要嫁人呢。
……
“相聲哥,你摳py子發誓,昨晚是不是害怕了?”王豆豆吃着早餐,甩着兩條小馬尾辮問道。
陳不凡和澹台皓月淩晨三點才回家。
直到現在,大師姐因為勞累還未醒。
“胡說八道,一派胡言,純純瞎編。”陳不凡義正言辭道。
“有沒有自己心裡有數。”王豆豆陰陽怪氣,“當時臉哇綠哇綠的,不知道有多難看,我都會懷疑你要吃人。”
“趕緊吃你的飯,等會去上學。”
“本小姐那麼多錢了,上個毛毛。”
“……”
此話有理。
“不去上學,你幹什麼?”
“你呢?”
“我去二師姐那裡幫忙。”陳不凡早有打算。
“說是幫忙,不會去揩油吧?”王豆豆撅嘴撅的老高了。
“我這叫助人為樂。”
“算了,今天我去找青青玩。”
“别把人家帶溝裡。”
“不會,帶她去k歌。”
“……”
“肆意的揮霍,肆意的逍遙。”
“……”
吃完飯,王豆豆便開車走了。
陳不凡則上樓看了一眼澹台皓月,見沒有醒來的意思,留好飯便往二師姐那裡趕。
氣候逐漸變冷了,即使在蘇城也感覺到了寒意。
南方的冷和北方的冷不是一個概念,不是一個冷法。
北方的冷像是一個正人君子,冷是真冷,溫度極低,幹幹巴巴的冷。
南方的冷像是小人,溫度說的過去,但就是陰潮的冷,鑽骨縫的冷,在哪裡都無法逃避。
“我不是黃蓉,我不會武功,我隻要靖哥哥完美的愛情……”王豆豆一邊嚎,一邊開着車。
老掉牙的歌,王豆豆唱的十分帶勁。
人和人喜好不同,品味不一樣,王豆豆就覺得這首歌好聽,賦有魔性,朗朗上口。
突然,她柳眉倒豎,神色一緊。
“有人跟蹤本姑奶奶呀,有趣。”
繼而方向盤一打,朝着遠方極速駛去。
本來四十邁的車速,一下飙升到八十以上。
後面的兩輛車也随之提速。
王豆豆口中依舊哼着小曲,從容不迫。
右手邊的檔杆,來回變換,車技一流。
王豆豆個頭不大,長的嬌滴滴,開的車全是手動擋。
用她的話說,自動擋沒意思,手動才是yyds!
車子咆哮,一路開到蘇城河邊。
停車熄火,拿出一顆棒棒糖含在口中,然後跳下車。
繼而又提了提罩罩,感覺快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