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張士陶連忙挂斷電話,額頭上的冷汗顆顆如珠,那張臉也難看到了極點。
當耿風一提到僞冒這兩個字的時候,張士陶頓時就想到今天因為酒吧打人事件抓進局子裡的許龍以及他手底下的兩百多号人。
這個案件他特地去打電話了解過,畢竟兩百多号人的暴……亂事件在大白天發生,還被洛城的群衆圍觀,事件發酵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一旦處理不好,影響很有可能會影響到自己的前途,所以他根本不敢輕易對待。
而在了解的過程中,他也從負責抓人行動的工作人員口中得知了一件事情,在抓捕許龍等人的時候,他們在酒店發現了一張僞造的逮捕令還有一些工作人員的制服。
聽到這個彙報的時候,張士陶本沒有放在心上,可剛剛耿風一提起,他就頓時有了不妙的猜想!
因為——
從酒吧帶走的那群人當中,除了兩百多号小混混之外,隻有一名女學生,并且發現他們的時候,那名女學生是站着的,所有小混混,卻是躺在地上哀嚎!
難不成一個女學生,兩隻拳頭就把這群人全部打倒了?
這根本不可能!
又不是拍電影,怎麼會發生這種這種超乎于認知範圍的事情。
所以唯一能解釋的就是,除了這名女學生之外,還有其他人沒有被帶走。
想到這一點,張士陶内心的不安愈發劇烈,他拿起手機,趕忙打通某分組局子的電話。
“嘟嘟嘟……”
“啪!”
電話接通。
“您好,張總。”
另一端,一名中年男人語氣尊敬地問候到。
張士陶神情急切:“我問你,那名從酒吧内帶來的女學生還在你的地盤上嗎?”
“在的!”
中年男人回答道。
張士陶繼續問:“你們做筆錄的時候,那個女學生有沒有交代酒吧内除了抓回來的人之外,還有沒有其他人!”
“這……”
“沒有,張總,怎麼了,是出了什麼事情嗎?那個女學生做筆錄的時候隻交代了許龍等人的罪行,其他的什麼也沒說,難不成她還有什麼沒有交代?”
“蠢貨!”
穿着制服幹了這麼多年,一點腦子都沒有?
張士陶罵了一句之後,用着不爽的語氣質問道:“你動你的豬腦子好好想想,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孩子,能把兩百号的混混打趴在地上?她是超人嗎?”
“你在學校裡學的東西都白學了是嗎?你個蠢貨。”
張士陶這一提醒,站在電話另一頭的中年男人頓時反應過來。
他眉頭一挑:“是啊,張總,還是您聰明。”
“肯定還有另外一個人。”
張士陶斷言:“你現在立馬去調酒吧内的監控,找到監控後如果查出有另外的,沒有做過記錄的人,馬上拿去和女學生對峙,讓她好好交代!”
“立刻,馬上,去辦,十分鐘内,不,五分鐘内,你必須給我一個結果,要是沒有一個滿意的交代,你就給我脫掉你身上的皮趁早滾蛋。”
“這件事情很重要,非常重要,絕對不要給我出現任何意外。”
“聽見了沒!”
四句話一出,中年男人立即意識到這件事情的重要性,作為張士陶的門生,他可是清楚這位老大人辦事是個什麼性子,如果不是上頭某個頂天的大人物親自給他打電話下令,他可不會是這個态度。
看來……
要出事了!
“明白,我馬上就去辦。”
說完,一分鐘也不敢浪費,這位分組局子的總負責人挂斷電話就立刻打了好幾通電話去辦。
張士陶深吸一口氣,額頭的冷汗依舊密集,沒有絲毫要退散的意思。
他在原地徘徊來去,一直走,腳步越來越快,臉色的焦急也愈發濃郁。
沙發上的女郎一瞧,穿好衣服坐起身子:“老公,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接一個電話打一個電話,就變成了這副摸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