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沒有一個人動手。
即便太子長琴再怎麼怒火滔天,他都沒辦法動手了。
相反,還得護着洛塵了。
“洛先生,您看這件事情的确是我不對,之前的事情,我向你賠罪。”
“還請洛先生既往不咎。”南詹候第一個低頭了,不是他願意低這個頭,而是他不得不低。
部洲也是他的大本營,就挨着容地不遠,他的家業和徒子徒孫都在那裡。
一旦容地那邊鎮壓不住,他南詹候才是真正意義上第一個倒黴之人。
“既往不咎?”洛塵看了看南詹候。
“你說剛剛要是沒有這件事情,你将我帶走了,我還能活着回來嗎?”
這句話讓南詹候無法回答。
如果沒有這件事,答案是不言而喻的。
絕對是要殺了洛塵的。
“你再說說,在容地,我招你南詹候了,還是惹你南詹候了?”洛塵冷冷的反問道。
這番話,讓南詹候整個人一下子就愣住了。
“記得那句話吧?”
“我說過,不要來求我回去。”洛塵說完這句話看都沒有看南詹候一眼了。
他堂堂南詹候如今就這樣被晾在了一邊了。
“洛無極,龍虎山始終是中洲之人,應該聽中洲調遣!”
“也該為中洲出一份力!”太子壓下怒火開口道。
“龍虎山什麼時候是中洲之人了?”嶽冕這個時候站了出來。
“龍虎山現在已經是世俗之人了。”
“話放這裡,龍虎山與洛先生同生共死!”
“若是洛先生有損,龍虎山所有人當場自絕!”嶽冕暴喝道。
“龍虎山是中洲之人,這件事情由來已久,不容抹殺,你也不用說這些負氣的話!”太子長琴再次開口道。
“說的好!”
“嶽某人微言輕,想必太子您這種大人物都不認識嶽某。”
“但借着今天這個機會,嶽某要問一句。”
“龍虎山被東瀛欺壓,老掌教被當街打死的時候,請問,誰人說過我龍虎山是中洲之人?”
“這件事情我們不知。”太子長琴辯解道。
“好一句不知!”
“神子允可是做客在部洲東瀛的,請問是否知曉?”
“還有太子,龍虎山十幾封疾書發往前線,請求援助,你太子不知?”
“那神荼為了平你的事情,從前線而歸,神荼不知?”嶽冕冷喝道。
“龍虎山被擠壓,被排斥,龍虎山不怨部洲勢力,畢竟大家本就是明争暗鬥!”
“但偌大的中洲呢?”
“我們的人被殺,被欺淩。”
“那個時候,怎麼不說我龍虎山是中洲之人了?”
“龍虎山為了中洲,為了太古盟約,鎮壓邪魔,遠走異國他鄉!”
“到頭來,龍虎山差點被滅,那個時候,怎麼不說中洲?”
“洛先生!”
“是洛無極救了我們,替我們報了仇,還了公道。”
“但是我們被趕出容地的時候,太子,你可是親眼見證的。”
“那個時候,太子你肯定在心中拍手叫好吧?”嶽冕譏諷道。
這番話讓太子長琴和神子允臉上都是一陣青一陣白的。
“兩位若真不知,敢不敢發下毒誓?”嶽冕逼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