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呢?他誤會你跟劉雲天。”
鐘麥晃動着酒杯打量着她問。
“很傷心。”
卓簡隻想到三個字。
也是内心真實的感受。
鐘麥跟張明媚好奇的看着她,她尴尬的端起水杯來抿了抿。
杯子裡的水先燙到下嘴唇,随即整個喉嚨都燙到。
她的視線有些模糊,直到快燙到心裡,她擔憂的低了低頭,看到自己圓滾滾的小肚子,笑着說:“但是這段婚姻也是有收獲的。”
兩個人順着她這句話看向她腹部。
“會有果實,蜜果。”
卓簡捂着自己的小腹說着就傻笑開。
“你可真會開導自己,明明都傷心欲絕了,還要說什麼果實蜜果的。”
鐘麥就搞不懂,卓簡怎麼那麼能忍。
卓簡卻隻是傻笑,“誰叫是我先愛的。”
先愛的那個人,主動會先受傷。
鐘麥沉默了會兒,靠在椅子裡繼續晃動杯子裡的酒。
“傅總不是已經找人研究對抗身體裡藥物的解藥了嗎?還沒結果嗎?”
張明媚想到這一點,問道。
鐘麥又好奇的看了眼卓簡。
卓簡不無失望的緩緩搖頭:“沒有。”
“就算傅總恢複記憶,一切就會變好麼?”
鐘麥問。
張明媚桌子底下輕輕拽了下她的衣角,鐘麥感覺到後自覺的閉嘴。
卓簡低頭看着自己的小腹,“我現在已經不想那些了。”
“那你想什麼?”
“想好好生下寶寶啊。”
卓簡笑着,聲音溫柔。
可是鐘麥總覺得她笑的很苦澀。
“反正嚴正要是敢那麼誤會我,我絕對一酒瓶子給他砸到腦袋上,先發洩了再說。”
鐘麥毫無負擔的對她說。
“小簡妹妹舍得打傅總?那可是她的心肝寶貝啊。”
張明媚聽着鐘麥的話就覺得好笑,卓簡怎麼會舍得碰傅衍夜呢?
“其實也不是不舍的,隻是打不過。”
卓簡不無尴尬的說道。
“他會還手?”
鐘麥吃驚。
“那倒不會,可是他一般會條件反射的抓住我……”
“……”
張明媚跟鐘麥無語的看着卓簡。
鐘麥問她:“你知道什麼叫趁其不備嗎?”
卓簡:“……”
“趁他不注意就給他掄過去啊。”
鐘麥一拍桌子,鐵闆釘釘。
“說不定還能給他把失憶的毛病治好了呢。”
張明媚也笑說。
卓簡覺得這倆女人今天有點奇怪,火氣有點旺啊。
隔壁男人打了好幾個噴嚏,直覺有人在罵他們。
李恒後來去的,經過隔壁的時候,剛好聽到一些女人的悄悄話,因為那邊在上菜開着門。
去到傅衍夜跟嚴正那裡,看着他們倆暗自慶幸了一番,幸好自己沒結婚。
傅衍夜跟嚴正則是冷眼盯着他,嚴正笑問:“你笑什麼?”
“學長難道不知道您夫人也在這裡用餐?”
李恒隻問了這麼一句。
嚴正眼皮跳了兩下,難受的擡手壓了壓。
李恒說:“哎呀,有時候我也慶幸啊,單身貴族。”
單身貴族四個字說出來,李恒倆手壓着桌沿,往後靠着,大有幸好如此才逃過一劫的感覺。
傅衍夜問:“單身貴族應該不必洗涼水澡吧?”
李恒囧。
嚴正則是很快好奇的看着傅衍夜,壓低嗓音:“你經常洗涼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