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下午收盤。
價格崩到了十四塊!
長河實業巨大波動,再一次引起了整個大盤的震蕩。
不但如此,晚上又有人暴雷了長河實業的一些家事。
什麼李家大老婆去世後,幾個偏房及各自子女開始争奪家産。
更過分的是,還有流言蜚語,說李老爺子重病入院,李家即将進入灰暗動蕩時期。
方義在股市上也算是個見識過的人。
但從未見過如此野蠻的手法,傻子都想的明白,這是對方在殊死搏鬥!
還有一個問題是他不理解的。
那就是南洋資本團的資金,按照他們的消息,已經耗空了。
他們怎麼又冒出來了這麼多資金?
晚上氣的在柴進的房間裡破口大罵:“這些人心裡真的連最基本的法律意識都沒有了嗎!”
“難道真不怕李家人的大手翻手壓死了他們!”
相比于方義的不淡定,柴進顯得平靜很多。
他早就預料到了有這麼一天。
不但沒有任何着急,反而心情還很不錯:“這也說明對方已經狗急跳牆了。”
“我們應該值得開心。”
方義苦澀道:“進哥,難道你一點都不着急啊。”
柴進深吸了口氣:“着急什麼?我們十塊入局,這不還有幾塊每股的盈利嗎。”
方義愣了下,身上浮躁不淡定的氣息一下冷靜了下來。
“那進哥,我們現在怎麼辦?”
柴進起身走向了陽台,對着繁光點點的大都市伸了伸懶腰。
“我找惠豐拿了十個億的資金,明天你全砸進去。”
“南洋資本團不是還在做空幾個股票嗎,行,十個億全分散砸出去。”
“隻要他們做空的股票,我們就跟多。”
方義一聽着急了。
現在這種情況,最好的辦法是集中資金,然後在長河實業上拉開兵馬場開始赤刀肉搏戰。
可柴進忽然一下也在别的地方阻擊他們,這種分散方式,就像是抓了一把石頭,丢進了汪洋大海想填海,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啊。
柴進扭了扭屁股,活動了下胫骨。
甚至于還一陣放松。與志在必得的做起了華夏人民第二套廣播體操。
一邊壓腰一邊說:“救火大隊馬上就要上來了。”
''這群人是太張狂了點,張狂好啊,不狂你怎麼作死?''
“方義啊,從今天開始,我們不做的主角,不做出頭鳥,就幹些在火場裡撈東西的角色吧。”
“哦對了,也跟劉總和蔡老哥他們講下,低調點。”
方義看柴進手揮的呼呼響,臉上成了苦茄子。
怎麼進哥這體操做的,像是第一套?又像是第二套?
最終看柴進不願意再跟他講話,也隻能悶悶的走出了他房間。
不過,出來後又望着寂元:“和尚,你看的下去嗎?”
“什麼,方總?”
“進哥做體操啊,動作那麼難看,那屁股扭的跟麻花似的,你不是普陀寺的護山武僧嗎?”
“把你易髓經,降龍十八掌,九陰白骨爪,六脈神劍全教給進哥啊!”
寂元一臉懵逼:“啊,那些玩意兒我不會用啊……”
“義哥,你……”
“别跟我講話,我現在壓力很大!”
方義從未也有如此緊張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