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一座雲台,每個雲台上,竟然都有聚靈陣。
這些人剛到,大陣被激發,雲台上立馬能量充裕如霧。
“狐王,絕對是陣法高手啊,這麼多年過去,沒人維護,妖獸場的一切,都還在運轉,太厲害了。”
王元感慨,不過諸天萬族,都有存在的理由。
要麼戰力強大,如魔族、如妖族,要麼手段極多。
如仙族、如狐族,弱小如金瞳猕猴,會釀酒,會種植草藥,如隗竹一脈,制作傀儡又厲害。
哪怕如豬獾獸,人家繁殖也厲害,殺之不盡,屠之不絕。
雲台如一間房屋大小,不足十平米,不過上面卻有一石幾,石幾旁後有一蒲團。
旁邊還有個石爐,是煮茶所用。
但數萬年過去,這石爐的陣法倒是真崩了。
漫天的石台飄動,哪怕一片枯寂之色,但依稀可見狐王宮昔日繁盛。
狐王一身金袍,頭戴冕旒,在晴空萬裡之日,攜三五好友,到此觀看妖獸決鬥。
或觀看戰鬥,或品茶交談,賭上三五寶物,好不惬意。
遠處,能看到一座大殿,大殿前,有一個玉池。
玉池邊,有一座通天巨碑,上面三個大字造化池。
玉池很大,如一個大湖,裡面精純的元氣液散發出滾滾的元氣霧。
不過大殿外有結界,沒有主動開放,其他人根本進不去。
他們修整了有一炷香的時間,下方的一個大籠子,就轟然打開。
一隻大妖沖上下方的擂台,而後擂台緩緩升起。
一個雲台也向擂台飛去,是一個仙族。
“吼——”
妖獸是一隻巨鳌族,像隻大螃蟹,一雙大鉗子泛着金屬光澤,而且滿嘴獠牙,如粉碎機一樣。
巨鳌族咆哮一聲,就沖向仙族。
嘭嘭嘭——
巨鳌族是妖族,全都大開大合的打,一雙大鉗子不時砸在擂台的地面,濺起一團火花。
仙族不以肉身見長,不停躲閃。
長劍如水蛇一樣,讓這仙族不停借力,一時間巨鳌族倒是拿他沒法。
仙族各種陣法、手段不停釋放,傀儡、算珠、陶瓶、覆天錦,各種武器五花八門。
不過巨鳌族防禦和蠻力都十分驚人,這仙族打半天,也沒破開巨鳌族的鐵甲。
“小心!”
忽然,傲廣低吼,雨汐和青柳也都激動站起。
隻見巨鳌族竟飛快的吐出一個水泡,一下子将這仙族套住。
仙族如落入蛛網的飛蛾,不停掙紮,但怎麼都無法沖出水泡。
巨鳌族的大鉗子一下戳進水泡,夾住仙族。
“咔嚓”一聲,這仙族直接被攔腰夾為兩段。
仙族慘叫,巨鳌族夾住這仙族殘破的身子,直接填入嘴中,嚼了幾口就吞了下去。
一個光團升起,掠向遠處的石殿。
那就是這個仙族的本源,以後這個仙族,也會變為一個妖靈,隻剩本能的能量體。
雲台上,衆人沉默。
誰也沒想到第一戰,就有人隕落。
連魔族、妖族那邊,都有些沉悶,沒有幸災樂禍,隻有兔死狐悲。
擂台落地,巨鳌族回到籠子,而後一隻皿麒麟跑了上來。
麒麟一族,長的有些像鐵甲犀,頭帶獨角,身子結實。
不過麒麟身子更為矯健,猶如猛獅,不像鐵甲犀那般臃腫。
而且麒麟渾身鱗甲,如龍鱗一樣,正常的麒麟,渾身金鱗,而皿麒麟,則是渾身皿鱗。
皿麒麟,更勇猛嗜殺,牙齒跟利爪都更尖利。
皿麒麟掠上擂台,興奮的咆哮,露出滿嘴獠牙。
擂台升空,一個魔族出戰。
皿麒麟戰力彪悍,而且王元發現,這裡的妖獸,都是身經百戰之輩,極善單打獨鬥。
魔族艱難厮殺,堅持了十幾分鐘,最後被皿麒麟一爪子抓在兇口。
肋骨崩斷大片,内髒全都流淌而出。
而這魔族也彪悍,低吼一聲,硬是将一杆長搶戳進皿麒麟兇膛。
皿麒麟悲鳴,倒地。
擂台落地,皿麒麟屍體被一個雲台接走,飛向大殿,估計在那提取本源。
而這魔族的雲台,也被接引,飛向遠處的造化池。
第三戰,妖無名上。
最後拼個重傷,斬殺了一隻裂地虎,被接引進造化池。
鬥獸場的比鬥節奏非常高,一場比賽結束,下一場比賽就接上。
衆武者跟那些妖獸各有輸赢,不過總體還是這些武者赢的多,大概占七到八成。
桑古上台,艱難取勝。
不過那雲台卻直接将他送了回來,沒帶去造化池。
“虧了。”
桑古回到雲台盤坐,有些憤憤不平,他是屍族,去造化池估計也沒得用。
桑古之後,是玉兒。
玉兒長裙飛舞,絲帶飄飄,戰力非常高。
王元看向青柳身旁的一個仙族:
“啧啧,頓悟之後,玉兒的修為真是一日千裡啊,她要取勝很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