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十五個人,可隻有三個人也能讓對方接受。
這足夠說明,這些征兵的人,其實也很清楚,戰争的潛力已經基本上被挖光了。
他們不是不想要更多人,不是不想逼迫更多人。
是他們明白,到了這個地步,若是還要強行逼迫,那就要有人要造反了。
既然大家都各自有借口,那大家也就各自後退一步,互相承認了。
蕭淩天他們算是來的最早的一隊,自然分配的地方,也比較方便。
而且,他們是很特殊的一隊,這個登記的書記官也顯然對他們很感興趣。
他很好奇,是什麼樣的大族子嗣,居然心甘情願為别人出戰。
蕭淩天并不是一時心皿來潮。
而是戰場是最容易得到這個世界最真實情況的地方。
他對這個世界還算是幾乎沒有任何了解,去戰場上,能更好的衡量這個世界的力量水準。
對于自己以後如何在這個世界上立足,有極高的衡量作用。
一個正好安置十五個人的帳篷分給了他們。
十五個人住這麼一個帳篷,算不上狹窄,但是也絕對算不上寬敞。
可三個人住,不管怎麼說,那都是很寬敞的。
牛糞立刻去領取軍需物資。
看到領取回來的軍需物資,比如铠甲刀劍什麼的,牛糞一臉的鄙夷。
這些武器的貨色,頂多和科埃利奧城的農具一個水準。
但是在這裡,這些制式的東西,能有這個質量水準,也算不錯了。
沒多久,這裡的人越來越多,幾乎每時每刻都有人到達。
蕭淩天幾個人休息一下,等到天亮的時候,去領了簡單枯燥的早飯。
不過好歹是能吃飽。
回到帳篷門口,幾個人就站在門口觀察外面彙集而來的人。
看來,帝國是真的沒有什麼戰争潛力了。
至少在這個地區是如此。
這次被征兆的人,四五十歲的算是正當年。
甚至還有五六十歲的,還有十四五歲樣子的。
但是幾乎每一個征兆隊伍,應該都是不滿員的。
就在他們觀看的時候,不遠處突然起了一陣騷動。
幾個人趾高氣昂的走了進來。
在軍營中,任何人都不得騎馬,除了這裡的高等軍官。
可這個人明顯隻是剛被征兆的新兵,居然騎着高頭大馬,帶着幾個惡奴,橫沖直撞而來。
眼看他們就要撞入一個人群,可這些人卻絲毫沒有減速的意思。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影一閃而至,一把抓住那為首之人的戰馬缰繩。
那戰馬正在狂奔,卻被人猛然拉住,頓時硬生生人立而起,發出一聲嘶鳴。
戰馬背上,那個得意洋洋的身影猝不及防,當即被摔下馬背。
那人慘叫一聲,接着大怒。
幾個狗腿子連忙拼命勒住戰馬,沖下來扶起那個人。
“少爺,您沒事吧?”一個狗腿子連忙問道。
那少爺當即大怒,一伸腿就給他一腳:“你特麼是瞎了嗎?”
“老子都摔成這個樣子了,你說有沒有事?”
“去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驚了老子的馬。”
幾個狗腿子立刻沖出去。
此刻,那個書記官冷着臉把戰馬放開,丢到一旁。
“縱馬軍營,無故喧嘩,念你初犯,八十軍棍。”
地上躺着哎呦哎呦叫喚的那少爺當即大怒,躺在地上,指着那書記官:“你特麼什麼東西?”
“你也配?”
“老子在這裡騎馬怎麼了?”
“老子的叔叔是這裡的千人長!”
“老子來這裡參加征兆,是給你們面子。”
“你,現在立刻跪下給老子道歉,老子就饒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