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令兵有點奇怪的說道:“不是杜羅城的使者。”
“他們自稱是帝國使者。”
蕭淩天笑笑:“讓他進來。”
很快,帳篷裡進來三個人。
一個人聲音尖細,帶着一股不陰不陽的氣息,帶着尖尖的長帽子,進來就帶着一股陰風。
他身邊兩個,則是兩個護衛。
這兩個護衛明顯不願意和這個使者靠的太近。
那使者看到坐在主位上的蕭淩天,當即大怒。
“你這該死的低等賤奴!”
“我乃是皇帝的使者!”
“你居然敢坐在這裡迎接我?”
“滾下來,給我跪下!”
蕭淩天冷冷一笑。
帳篷裡頓時刀光一片!
蕭淩天是這裡所有人的神!
一個不陰不陽的貨色居然敢辱罵自己的主人!
蕭淩天微微擺手,看着這個陰陽人。
“有話說,有屁放。”
“我不管你是誰的使者,這裡是我的地盤!”
“我才是這裡的主人!”
“大河之南,帝國的命令,也要遵從我的命令。”
那陰陽人臉色一變,尖聲叫道:“你要造反嗎?”
蕭淩天淡然看着那陰陽人:“……”
老子都已經打下帝國南部,差不多帝國半壁江山了。
你跟我說我要造反?
沒錯,我就是在造反啊。
都什麼時候了,他還這麼缺心眼。
“那又如何?”
蕭淩天淡然說道。
那陰陽人猛然臉色一沉,擡手指着蕭淩天。
“你可知道,造反是要死的!”
“身為帝國小小男爵,居然敢造反,你是活不耐煩了。”
“立刻退兵,否則,我會立刻上報帝國。”
“到那個時候,帝國大軍前來,你就将灰飛煙滅。”
蕭淩天看着他,淡然一笑:“你不用擔心我的未來,還是擔心一下你現在能不能活吧。”
那陰陽人大驚:“你敢殺我?”
“我可是帝國皇帝的使者!”
蕭淩天慢慢站了起來:“殺你,髒了我的手。”
“我不屑于殺你這樣的貨色。”
“滾回去,告訴闊托,這裡,是我的地盤。”
“若要戰争,那就給你們戰争。”
陰陽人一下子氣焰落了下去。
這是真不怕死的,真的要造反的人啊。
可自己居然一頭紮入了人家的大營中。
這是自己找死的。
和造反的人談帝國,簡直就是笑話。
他連忙後退幾步,看着蕭淩天:“我立刻走,我會把你的話帶給帝國。”
“不過……”
他看一眼身邊的兩個護衛。
蕭淩天淡然一笑:“來人,請這兩個護衛出去喝酒。”
很快,帳篷裡隻剩下使者和蕭淩天等人。
使者看着蕭淩天,突然一下滿臉谄媚的笑容。
“科埃利奧大人?”
“其實大可不必如此。”
“領主之間互相争奪,那都是正常的嘛。”
蕭淩天一笑,看着那陰陽人:“直接說人話。”
陰陽人當即說道:“大人,現在就算自立,那也是需要時間穩定自己的力量吧?”
“帝國,終究是帝國。”
“數千萬的戰奴呢。”
“若是直接造反,帝國大軍來征伐,您就算赢,怕是也是慘勝。”
“何不請求帝國賜封公爵?”
蕭淩天看着他,淡然一笑:“公爵需要多少錢?”
那陰陽人看到如此,當即大喜:“公爵隻需要一百萬金币。”
他看到蕭淩天臉色一沉,連忙接着說道:“當然,大人已經實際上擁有了公爵的力量。”
“十萬,十萬金币,我就可以為大人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