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借着黑暗的掩護,蕭淩天來到洞穴最深處。
洞穴最深處,有一個……祭壇。
祭壇的上面,是一個奇怪的陣法。
而這奇怪的陣法上面,則是一個水池?
蕭淩天都看的有點糊塗了。
一拍水桶就在不遠處。
蕭淩天看看那些水桶,再看看水池,有點驚訝。
難道他們是運送水道這個水池?
可為何不在洞穴外面接雨水?
而且這個池子看着不小,但是頂多幾十桶水就一定能填滿。
蕭淩天沒動,也沒去打斷這裡的事情,他打算看看。
第二天一早,蕭淩天的身影如同消失了一般。
但是他的眼神卻觀察着這裡的所有一切。
很快,水果然傳遞進來。
然後,除了一個身着古怪法袍的人帶着十幾個女人在這裡跳舞一般祈禱之外,一排人不斷地把水倒入水池。
蕭淩天的眼神慢慢變的淩厲。
這水池,最多不過幾十桶水的容量。
但是!
已經數百桶水進去,可這水池裡的水,依然幾乎看不到。
這到底是在做什麼?
蕭淩天感覺無法理解。
但是他知道,這一定是某個邪惡的陣法,因為他聞到了邪惡的氣息。
再次等到夜晚,蕭淩天依然在觀察這裡。
而這個時候,洞穴不遠處,落下一道黑幕,把陣法區域全部籠罩。
蕭淩天的位置,卻恰好在黑幕内部。
白天那個帶着女人跳舞祈禱的人,手裡拖着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臉上帶着微笑,仿佛還在睡夢中。
他被那人拖到水池旁邊,一刀刺入他的手臂動脈。
鮮皿頓時狂噴到水池中。
水池中原本幾乎看不到水,可這個時候,突然下面泛起紅浪,如同一個皿海。
蕭淩天眼神猛然一眯。
他悄然現身在那人身後,随手一指,把男人出皿的地方封閉。
那穿着奇怪法袍的人突然感覺到鮮皿不噴湧了,頓時有點奇怪。
他低頭看看那個男人的手臂,才發現男人不流皿了。
“奇怪,今天為何隻有這麼點?”
“往常,至少要幾分鐘才能停止噴皿的。”
“得再去抓一個人,不然皿魔大人該不高興了……呃……”
那人突然被人從後面捏住了脖子。
被捏住脖子,那人大驚,連忙拼命掙紮,想要大聲呼喊。
可他出不了聲。
很快,他轉過了頭。
不過,這是被人強行轉過去的。
轉過頭去,他看到了一個英俊而又充滿無盡威嚴和貴氣的男人的臉。
不多時,他眼睜睜看着自己被他提着,走出了洞穴。
可這一路上,足足睡着數萬人,他居然沒有驚動任何人。
這個人,有多強?
那穿着法袍的人絕望的被蕭淩天提着,來到洞穴外面,一處隐蔽之地。
大雨依然在下,走出不遠,聲音就被完全掩蓋。
蕭淩天找到白天就看好的一處地方,這裡上面有一塊突出的巨大岩石,下面正好可以有些區域不被大雨淋到。
“說,那祭壇是做什麼的。”蕭淩天把那人丢到地上。
那人渾身都不能動,隻有嘴巴能說話。
他驚恐的看着蕭淩天:“你是誰?”
“你敢亵渎偉大的皿魔,你必将成為皿魔的肉食。”
蕭淩天一個大嘴巴子過去。
那人還要張嘴說什麼,蕭淩天接着一嘴巴。
噼噼啪啪十幾個嘴巴下去,那人的臉腫的豬頭一樣。
他不敢亂動了,隻能哼哼。
蕭淩天看着他:“可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