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依波剛好洗了澡換了衣服從房間裡走出來,一眼看到站在玄關處的申望津,便笑着迎上前來,“回來了?你怎麼站着不動?”
申望津聽了,這才換了鞋進屋,看了看幹淨溫馨的屋子,再看向莊依波,伸出手來拉住了她,“剛剛才回來,你就不累嗎?”
“不累啊。”莊依波說,“回來倫敦,我不知道多高興呢,怎麼會累。”
申望津聞言,伸出手來抱住她,在她唇上落下一個吻。
莊依波卻一偏頭避開了,“先吃飯啦,熱乎乎的飯菜不吃,難道要等着涼了才吃。”
她一邊說着,一邊拉着他走到了餐桌旁邊坐下。
這樣充斥着人間煙火氣的日子,是從前的申望津從來沒有想過的。
可是現在,他是真真切切地覺得,這樣的日子,真好。
......
回到倫敦之後,申望津一如既往忙着自己的事業,而莊依波也終于确定了自己接下來的方向――她準備繼續先前的打算,一邊繼續看書學習,一邊申請大學,去讀自己想讀的藝術。
如此一來,她每天的日子同樣充實起來,再不像前幾個月在國内時那樣無所事事。
兩個多月後,留在濱城照料申浩軒的沈瑞文也回到了倫敦。
回到倫敦第一時間,他劇趕去了公司見申望津。
不待申望津開口問,沈瑞文就主動彙報了濱城那邊的情況:“軒少看起來是真的懂事了,雖然沒什麼管理經驗,但幾家小公司交到他手上,他也是在認真學習的......隻不過我留在他身邊,他大概始終覺得不自由,所以總是不大高興。”
“你在那邊是教他東西,不是管束他。”申望津說,“如果他連這個都不明白,那還怎麼成長。”
沈瑞文道:“軒少自然是明白的,隻不過心理那關大概不怎麼過得去。申先生放心,我已經安排了合适的人留在他身邊了,應該比我留在那邊效果要好。”
申望津自然是信得過他,也不再多說什麼。
那之後,沈瑞文照舊時時向他彙報申浩軒的日常動态,申浩軒偶爾也會主動向他報備一些,倒也沒多大差别,雖然申望津也沒指望他能通過那幾家小公司做出什麼成就,然而總歸看着是在朝好方向轉變,這似乎也挺足夠了。
又兩個月過去,莊依波成功拿到心儀大學心儀學系的offer,開心得幾乎要蹦起來,拿到通知的當天更是興奮得一晚上都沒怎麼睡着。
同樣沒怎麼睡,幾乎陪她消磨了一個晚上的申望津伸出手來攬住她的腰,道:“說吧,想要什麼獎勵?”
莊依波一怔,回過神來就惱了,說:“我又不是為了你去上學,我是為了我自己,要什麼獎勵?我又不是你女兒!”
申望津聽了,忽然就控制不住地低笑出聲來,伸出手來撥了撥她的頭發,才又道:“那我在背後默默支持了你這麼久,我有沒有什麼獎勵?”
莊依波眼波一轉,想了想,緩緩道:“有啊,等将來我戴四方帽的時候,獎勵你跟我拍一張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