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裴武身披破舊的青色長袍,身形瘦削,臉色灰白,一雙眼睛卻是鋒利如匕首一樣,随便望人一眼,對方就有可能會窒息一樣。
高迎候等人慌張起身相迎,畢恭畢敬地喚道:
“恭迎裴供奉出關!”
“嗯。”
裴武滿意地點點頭,掃了衆人一眼,最後落到高慕琛身上,微微欠身作揖道:“高老,此次裴某能夠順利出頭,武道破玄,全仗高家鼎力相助,裴某感激不盡。”
得知裴武武道破玄後,高慕琛面露欣喜之色,連連道賀:
“恭喜裴供奉武道破玄!”
兩人一番寒暄後,裴武環視四周,卻是露出詫異之色道:“咦,怎麼不見我的兄長在這裡?”
“不瞞裴供奉,令兄長已經過世了。”
見裴武提到裴文,高慕琛收起欣喜之色,神情凝重悲痛地說道。
裴武臉色頓時大變,失聲驚呼:“我兄長死了?他是怎麼死的?!”
高慕琛将高天明喚過來,讓他把那日在江州發生的事講述出來。
高天明被裴武散發出的強大氣勢壓得呼吸不暢,但還是斷斷續續地把秦羽如何殺了裴文,還勒索高家十億現金的事說了出來。
“豈有此理!”
得知事情原委後,裴武勃然大怒,猛地起手,往旁邊的一張椅子上拍去。
一掌落下,隻見咔嚓一聲,整張椅子頓時被拍成粉末。
将椅子拍碎不難,但要拍成細碎的粉末,那就需要極強的内勁,非武道破玄的高手所不能。
裴武面色猙獰,咬牙切齒道:“那姓秦的現在在哪裡?我要讓他皿債皿償!”
高迎候連忙上前禀報道:“裴供奉,我已經調查到,那姓秦的眼下代表唐家,已經到了青川市,準備參加在那裡舉辦的武術擂台賽,希望稱霸江南修煉界。”
“哼,若是無我,那姓秦的或許有些機會。”
得知秦羽眼下在青川縣後,裴武目露精光,陰恻恻地說道:“可惜我裴武武道破玄,已跻身玄階宗師之境,試問整個江南修煉界,又有何人是我對手?!”
說着他便看向高迎候,冷冷道:“高家主,你現在就去安排,明日我們就前往青川縣,我要當衆把那個姓秦的撕成碎片,替我兄長報仇雪恨!”
“是,裴供奉!”
聽得裴武如此一說,高迎候神色大喜,連忙答應着。
便在裴武出關後的不久,沈玉佛便通過内線得到消息,立即就将這個消息通報給秦羽。
在收到沈玉佛傳送過來的消息時,秦羽恰好和程绮萱從廣場上回來。
得知裴武武道破玄,要代表高家參加青川縣的地下擂台賽,準備當衆擊敗自己後,秦羽對沈玉佛的表現很是滿意,讓他明日就到青川縣,給他解除皿煞咒。
第二天上午,沈玉佛一大早就趕到青川縣,找到秦羽,順利解咒。
皿煞咒解除後,沈玉佛連連向秦羽道謝,卻是告訴秦羽,裴武武道破玄,武道實力非同小可,讓他務必要小心。
“武道破玄很厲害嗎?”秦羽饒有興緻地問道。
“何止厲害,簡直恐怖。”
沈玉佛露出驚懼之色,似是見識過玄階宗師的手段,心有餘悸道:“在如今的華夏武道界,能夠修煉到黃階層次的武者,都是萬裡挑一,能夠稱霸一市的存在!”
“而玄階武者更是比黃階武者強上數十倍,是跺足碎地、揮拳破空的恐怖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