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這話一出,整個廳堂發出一片詫異聲。
一雙雙充滿懷疑的目光投向秦羽,露出難以置信之色。
江州秦神醫的名聲甚響,就算他們遠在楚州都經常聽到,尤其是秦神醫以針灸治愈朱家鴻的心髒病,更是令他們驚為天人。
在他們的猜測中,這位秦神醫肯定是位醫術高超的老中醫。
沒想到的是,所謂的秦神醫,竟然是個二十餘歲的年輕男子,這讓他們開始懷疑,江州秦神醫的傳聞是不是假的。
就算秦羽自小開始修習醫術,天賦再怎麼高超,畢竟他才隻有二十餘歲,見識有限,醫術定然也高不到哪裡去。
想到這,現場衆人露出輕蔑不屑之色,對江州秦神醫的諸多傳聞嗤之以鼻。
孫雲鶴的想法跟其他人差不多,也覺得江南秦神醫是誇大其詞,猜測秦羽是江州中醫界某個大人物的親戚,所以才特地為他宣傳造勢,想要把他打造成醫術天才的人設。
“唉。”
孫雲鶴本來還對秦神醫抱有一線希望,但見所謂的神醫竟然是個年輕男子,頓時搖頭歎氣,暗笑自己竟然會聽信那些空穴來風的傳聞。
其實孫修文在初見秦羽時,他的想法跟孫雲鶴一樣,覺得秦羽是空有虛名。
可是當看到朱家鴻等一衆江州大佬對秦羽恭敬有加時,潛意識讓他覺得秦羽非同一般。
經過昨晚的相處,孫修文已然意識到,秦羽在江州地位超然,那些身價過億的江州大佬在他面前,就跟小學生一樣,恭敬有加。
哪怕秦羽醫術有限,但他在江州的地位卻是事實。
想到這,孫修文連忙上前幾步,附在孫雲鶴耳畔說了幾句。
一番話後,孫雲鶴頓時臉色微變,随即面帶微笑地迎上前,雙手作揖道:
“秦神醫,剛才是我失禮了,望您多多海涵。”
秦羽看得出孫雲鶴剛開始對他的輕視,不過他并沒有在意,畢竟他來楚州不是跟他孫雲鶴結識的,而是為了皿離草。
秦羽淡淡說道:“孫老客氣了,我們就長話短說,帶我去見孫小姐吧,我幫她治病。”
“呵呵,大言不慚,憑你這種乳臭未幹的小子,也敢在我父親面前揚言給人治病。”
話音剛落,一個譏諷的女子聲音響起。
孫雲鶴皺了下眉頭,向那語出不善的女子訓道:“修英,不得對秦神醫無禮。”
原來這語出嘲諷的女子,正是孫雲鶴的小女兒,孫修英。
孫修英向前邁出一步,不屑地瞪了他一眼,說道:“父親,您看看這小子,頂多也就是二十五六歲,他能有多好的醫術。”
“依我看,江南所謂秦神醫的種種傳聞都是以訛傳訛,當不得真。”
“若是讓這種騙子去給映雪看病,指不定會出什麼意外呢!”
孫雲鶴沒有反駁,顯然他是默認了孫修英的話。
若不是剛才聽孫修文談到秦羽在江州的地位,他是絕對不可能放下架子,去跟秦羽這種小輩打招呼。
畢竟孫雲鶴可是江南孫家家主,身價超然,就算是江南省的二把手見到他,都要起身恭敬相迎。
秦羽知道,若今天不顯露一下手段,他們是絕對不會讓他給孫家小姐看病的。
秦羽看向孫修英,淡淡說道:“你沒有親眼所見,怎知我醫術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