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保康離開皇朝會所後,又去了趟醫院。
見鄭子軒雙腿打着石膏昏睡後,他悄悄離開病房,然後就給趙三刀打了通電話,道:“刀爺,今晚的事都是我那孽子的錯,也是我教子無方,冒犯了您和秦先生。”
趙三刀笑道:“鄭老闆,你能這麼想再好不過。”
起初趙三刀還有些憂慮,擔心鄭保康會對秦羽懷恨在心,背地裡做出一些偏激的事情。
要知道秦羽可不是一般人,而是威名赫赫的江南至尊。
若是鄭保康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恐怕就不是賠償一億的事情,甚至他整個人都要消失。
見鄭保康知道認錯,并沒有怨恨秦羽,趙三刀也是松了口氣。
畢竟他和鄭保康也是多年交情,不想他走上不歸路。
看到趙三刀上鈎後,鄭保康心下暗喜,連忙繼續說道:“為了向您和秦先生真摯地賠禮道歉,我特地包了整個白鶴樓,明晚請您和秦先生吃飯,不知意下如何?”
“白鶴樓?”
聽到這個地點,趙三刀略微皺了下眉頭。
白鶴樓位于潛山市中興區的鏡湖島上,距離新發區比較遠,超出他的管轄範圍。
一般來說,如果沒有特殊情況,他是不會輕易離開新發區的。
因為他在潛山市有個死對頭,這個人處心積慮想要殺掉他,所以他不得不小心謹慎。
“難道刀爺不肯賞臉嗎?”
見趙三刀猶豫起來,鄭保康生怕他會拒絕,于是揭開自己傷痕道:“刀爺,子軒他招惹到您和秦先生,被打斷腿是咎由自取,我無話可說,難道您就不能給我一個賠禮道歉的機會嗎?”
見鄭保康說到這個份上,趙三刀覺得拒絕他有些過意不去,隻得說道:“此事非我能做主,我要跟秦先生說下,晚些時候答複你。”
“好的,刀爺,我等您的消息。”
鄭保康不敢再催促,生怕趙三刀會起疑心,隻得挂斷電話。
約莫五分鐘後,他的手機再次響起。
鄭保康連忙接通電話,然後就聽到趙三刀說道:“鄭老闆,剛剛我和秦先生打過招呼了,秦先生同意赴宴。”
“那好,我現在就去安排。”
鄭保康強忍着想要歡呼的心情,盡量讓自己顯得平靜些,然後才寒暄着挂斷了電話。
跟趙三刀通話後,鄭保康立即就将這個消息傳達給鄧法通。
鄧法通聞言大喜,立即安排蠍子等人前去白鶴樓,暗中部署,争取将趙三刀等人一網打盡。
……
秦羽離開皇後酒吧後,折回市人民醫院。
對普通醫生來說,許書恒的右腿根本沒得治,但對秦羽來說,這隻是小事一樁。
他是取出一顆獸元丹,給許書恒服下,先鞏固下他的體質,等過兩天才幫他接骨愈合。
第二天,晚上七點半。
秦羽準時來到皇後酒吧,趙三刀早已在酒吧門口等候。
隻見酒吧門前赫然停着三輛奔馳越野車,前後兩輛車,再加上他們所乘坐的中間車輛,除掉秦羽和趙三刀外,一共有十二名黑衣大漢。
秦羽坐進車子後排,淡淡說道:“吃頓飯而已,不用帶這麼多人吧?”
趙三刀坐在秦羽身旁,露出為難表情,尴尬笑道:“秦先生,我在潛山有個死對頭,這次鄭保康請我們吃飯的地方,恰好就在那人的勢力範圍内,我不得不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