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還真敢給我爸看病啊?”
褚研輝原以為秦羽肯定會退縮,沒想到他竟然敢迎難而上,不禁露出些許擔憂之色。
他扭頭看向坐在椅子上微眯眼睛的鄭大師,輕聲問道:“鄭大師,你的意思是?”
“呵呵,不過是乳臭未幹的小子,隻不過是學了點中醫,就覺得自己能醫百病,簡直贻笑大方。”鄭大師連正眼瞧秦羽都沒有,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裡,悠然地端起茶杯呷了口茶。
聽鄭大師這麼一說,褚研輝心裡頓時踏實起來,向秦羽冷笑道:“小子,識相的就立即滾,少在這裡丢人現眼,憑你那點醫術,又如何能跟鄭大師相比,你連給鄭大師提鞋都不配!”
秦羽沒有理會褚研輝的嘲諷,他邁步上前,手指扣住褚盛堂的手腕。
片刻過後,他将褚盛堂的手放回到被子裡,望向衆人淡淡說道:“褚老得的并不是什麼怪病,他是煞氣侵體,進而影響心神,這才失去意志,也就是我們平常所說的失魂症。”
“咦?!”
原本眯着眼睛的鄭大師,頓時睜開眼睛,直視着秦羽,露出驚詫之色,暗道:
“這小子有點門道,竟能看出是失魂症。”
褚研輝發出幾聲冷笑,一臉不屑道:“小子,你說失魂症就是失魂症,你有什麼證據?!”
“我的證據就是這個。”
秦羽再次擡起褚盛堂的手,從他的大拇指上取出一枚闆指,饒有興緻地看着褚研輝和鄭大師,直把他們兩人看得全身發毛。
褚研平盯着闆指,一臉不解道:“秦神醫,這闆指有問題嗎?”
“這闆指便是陰煞之物,也是它害得褚老昏迷不醒。”
秦羽手持闆指,潛運金瞳煉體訣,隻見一縷縷黑氣從闆指裡冒出,很快就彌散整個卧室。
原本溫暖的卧室,頓時變得陰寒無比,褚慧珍穿着單薄的連衣裙,更是冷得瑟瑟發抖,牙齒都禁不住打戰起來。
看着彌散在整個卧室的陰寒煞氣,褚研平驚駭的臉龐頓時變得憤怒無比,沖着對面的褚研輝喝道:
“褚研輝,這闆指是你幾天前送給爸爸的,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在暗中搗鬼!”
“不不……”
褚研輝見詭計被人拆穿,頓時驚得跌退一步,連連搖頭否認道。
看着神色慌張的褚研輝,秦羽淡淡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褚老昏迷這件事應該是他和這位鄭大師聯手布的局,對不對?”
聽秦羽這麼一說,褚研平頓時醒悟過來。
褚盛堂這次到太陽島度假村休息,除了放松外,還打算宣布褚家的接班人。
褚盛堂有兩個兒子,大兒子褚研平和小兒子褚研輝。
在他的眼裡,大兒子褚研平為人沉穩持重,最為适合當選褚家家主,他也時不時地透露出,想要讓褚研平繼承褚家的想法。
褚研輝知道自己沒戲,于是他就找到鄭大師,兩人合謀策劃這麼一出戲。
這樣一來,褚研輝就是救醒褚老的大功臣,他就有足夠資本跟褚研平競争褚家家主之位。
想到這一點後,褚研平愈發覺得,他的猜測是對的,這一切都是褚研輝在背後搞鬼。
“啪!”
就在這時,一記沉重的拍桌聲響起。
隻見那鄭大師騰的一下站起,沖着秦羽怒目圓睜道:“小子,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破壞老夫計劃,老夫豈能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