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王悍大眼珠子瞪着那口青銅棺。
回過頭看向了黃肥鼠和黃妄兩個人,兩個人看了一眼王悍,“合上蓋子啊九爺!你這是咋了?”
“你倆沒聽到啥?”王悍問道。
“聽到什麼?啥也沒聽到啊!”黃肥鼠疑惑道。
黃妄回憶了一下之後開口道,“我好像聽到有人說果汁?”
正說話的時候,黃肥鼠的肚子咕咕叫,發出來咕吱的聲音,“九爺,您可能聽錯了,是我拉肚子。”黃肥鼠臉色忽然一變,捂着肚子朝着房間裡面跑了進去。
幾分鐘後。
黃肥鼠換了條新褲子朝着這邊走了過來。
“媽的!自從挖出來這玩意兒之後倒黴事情就沒斷過!”黃肥鼠揉着肚子道。
王悍還是疑惑的看着那口青銅棺,剛才不像是幻覺,聲音肯定是從這個東西裡面傳出來的。
國師?
王悍腦子裡過了一遍,總覺得這兩個字在哪裡出現過,好像誰說過,一瞬間大腦有些宕機想不到了。
黃肥鼠系好褲腰帶,吩咐人進來,打開院子門擡着這個東西出去。
王悍讓開位置,叼着煙看着這幫下面的兄弟擡着青銅棺往外面的卡車走去。
仔細一看,這個卡車還是防彈車。
足以見得帝佬對這個青銅棺的重視。
王悍和黃妄黃肥鼠三個人同時朝着外面走去。
出門沒走兩步,三個人不約而同的卧槽一聲,就像是拍默劇一樣,路邊的排水渠井蓋塌了,三個人的腳一同踩了進去。
王悍和黃妄兩個人的反應快沒沾水就上來了,黃肥鼠功夫差,半條腿結結實實的杵了進去,愁眉苦臉的把腳拔了出來。
“他媽的!自從把這個東西挖出來之後,就一直走背字兒。”黃肥鼠跺了跺腳罵罵咧咧道。
“七爺,九爺,你倆也稍微離這個東西遠點,這個東西太他媽邪性了!”黃肥鼠說着話就要踹一腳車胎把上面的泥震下來,不料車子往前滑了一下,黃肥鼠一個沒站穩,重心不穩,四腳朝天的姿态朝着剛才踩碎的下水道蓋子栽了進去。
王悍連忙伸手去抓,沒想到衣服質量太差,直接撕開了,黃肥鼠一腦袋杵了進去。
出來的時候一陣幹嘔。
王悍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頭,自己皮糙肉厚的,雖然不能說是刀槍不入吧,但也不是輕而易舉能破的。
今天打個釘子竟然都能把手指頭給弄破了。
諸葛絕羅那邊喊了一聲,黃妄一分神,煙頭掉了下來,連忙抓了起來,随手往嘴裡面塞。
沒怎麼注意,來了個反向抽煙,燙的抿着嘴,把煙頭狠狠的砸進了排水渠。
黃肥鼠回去又換了身衣服。
讓幾個手下開着卡車拉着青銅棺。
卡車上得留一個人坐鎮,但是這玩意兒實在是太邪性了,在幾個人的投票選舉之下,西門豆豆光榮的坐進了卡車副駕駛!
黃妄和黃肥鼠開車在最前面帶路。
中間是那輛大卡車。
王悍和諸葛絕羅開車在後面。
帝佬專門讓人建了個地方存放這個東西。
王悍叼着煙,副駕駛坐着諸葛絕羅,諸葛絕羅從兜裡面掏出來了一個泡椒鳳爪往嘴裡面塞。
剛吃了一口就吐了,拿着包裝袋一看,“介尼瑪兩年前就過期了?怪不得那孫子看我眼神那麼怪!”
把包裝袋扔在一邊,諸葛絕羅拿出來一根紅腸,剛張開嘴要吃,車子忽然劇烈颠簸了一下,直接捅到了嗓子眼。
王悍緊忙刹車。
“爆胎了我丢!”
諸葛絕羅吃了口東西,“介尼瑪自從碰到介玩意兒之後倒黴四兒就沒斷過!”
王悍下車換了車胎。
重新上車,“有人盯着我們!”
諸葛絕羅大口大口吃着紅腸,看了一眼後視鏡,“介娘們兒盯尼瑪一天了!”
車子前腳剛走。
範建就被駱駝哥一腳從發廊裡面踹了出來,頂着一個綠色的莫西幹頭,看起來滑稽的一批。
出來太猛了,範建一腦袋撞在了一個一身皮衣女人身上。
擡起頭一看,範建舔了舔嘴唇,“好浮誇的兇大肌!”
“八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