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天氣逐漸冷了下來。
望月閣還是在山裡,晚上沒有電,王悍的房間還是最垃圾的一間。
其他房間都有火爐子,唯獨王悍的房間沒有,不用說都知道是誰安排的。
王悍房間裡面隻有一個薄薄的毯子。
好在王悍皮糙肉厚功力強橫,不然在這兒睡一晚上隔天能凍壞。
王悍搓着手,站在院子裡,氣溫這會兒都零下了,呵氣的時候都能看到白氣。
隔壁的院子裡有望月閣的弟子在分發暖水袋,為首的是那個娃娃臉的玉竹。
到王悍這裡的時候偏偏隻剩下來一個破了的暖水袋,玉竹有些歉意,“你等等,我上去給你重新拿一個。”
但是幾分鐘後,玉竹回來的時候臉上還有一個巴掌印,眼睛紅彤彤的。
王悍見狀詢問道,“玉梅打的?”
“不不是!是我不小心自己摔倒的!”玉竹連忙擺手。
王悍看着玉竹臉上的巴掌印,“那你這摔的還挺有技術含量,摔到别人巴掌上了?”
玉竹歉意道,“暖水袋沒了。”
“沒事,我皮糙肉厚不需要...”
王悍話沒說完,玉竹偷偷遞給了王悍一個暖寶寶,“這個你拿着吧,山裡晚上特别冷,而且潮氣重。”
看到暖寶寶的時候王悍愣了一下,“不用了,你自己拿着吧,你...”
“玉竹!”玉梅從後方走了出來,劈手奪走了暖寶寶,伸手就要給玉竹一巴掌的時候,被王悍一把捏住了手腕。
“你動她一個試試!”
“你别忘了這是什麼地方!這是我們的地盤!你動我一個試試!”玉梅嚣張跋扈至極。
啪!
王悍一個大嘴巴子呼了過去。
玉梅當時都被打蒙了。
沒想到王悍竟然嚣張到在望月閣的地盤上對望月閣的弟子動手。
玉梅捂着臉,“你敢打我!你...”
“怎麼回事?”妙書帶着蘇祈走來,見狀詢問道。
玉梅惡人先告狀,捂着臉指着王悍,“師姐,他打我!”
看到玉梅臉上的巴掌印,妙書皺眉,“王施主,這是怎麼回事?”
“天地良心,我冤枉啊!分明是她用臉打我的手,怎麼成我打她了?”
“你!”玉梅直接拔劍就要動手,妙書皺眉,“玉梅!”
玉梅攥着劍氣的臉色鐵青。
“玉竹,怎麼回事?”
玉竹不敢說話,拉了一下玉梅的袖子,“師姐,别鬧了,回去吧!”
“鬧什麼鬧?誰鬧了?看不到他動手打我嗎?你到底站哪邊?”玉梅怒斥道。
妙書沖着玉竹溫和道,“玉竹,我在這裡,你實話實說。”
玉竹低着頭看着自己的鞋尖,“暖水袋不夠了,我把我的給了王悍,師姐不讓。”
“就這麼點事?”妙書盯着玉梅,玉梅有些不服氣道,“這是玉竹的,玉竹這兩天身體不舒服,我這是關心玉竹!”
“你就這麼點容人之量都沒有嗎?一丁點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要斤斤計較嗎?你這讓人覺得我們望月閣的待客之道有問題!罰站一小時再去睡!”
“師姐,我...”
“兩小時!”
玉梅怨毒的看了一眼王悍之後閉了嘴,妙書沖着王悍歉意彎腰,“招待不周,見笑了。”
“也怪我沒摟住火,這麼點小事驚擾了師姐。”
“無礙,玉竹,去拿幾個暖水袋來!”
“沒暖水袋了。”玉梅接過話茬,“師姐,一晚上凍不死他!”
妙書掏出來自己的暖寶寶,“用我的這個吧。”
蘇祈忽然開口道,“師姐,晚上我陪着王悍,這個東西還是你自己留着用吧。”
“望月閣明文規定,門下弟子不得和男人晚上共處一室!”玉梅立馬道。
蘇祈沖着玉梅笑道,“規矩在我這裡不作數。”見玉梅還想要哔哔賴賴,蘇祈接着道,“掌門親自說的,你若是有異議可以去找掌門理論。”
玉梅啞巴了,臉色更加鐵青。
一甩袖子就走了。
蘇祈随着王悍進了房間,看到房間這麼寒酸,“我給你換一間。”
“不用了,我怎麼都能睡着,你去她們給你安排的房間睡吧。”王悍抱着蘇祈。
蘇祈搖頭,“我陪着你...”
“你懷着孕呢,我這兒怎麼都能睡,我睡覺不挑地點。”王悍搓了搓手捂着蘇祈的手。
蘇祈還要說話王悍就捏住了蘇祈的小嘴巴,“小娘們兒還敢頂嘴了!信不信我抽你!”
蘇祈往王悍懷裡一鑽仰着頭眨巴着眼睛,“怎麼抽?”
王悍輕輕拍了一把蘇祈的臀兒,“山下冷,快回去。”
蘇祈下巴擱在王悍兇膛上,“我有特殊關照,上面有電褥子,晚上不冷,我給你把被窩捂熱了再回去。”
....
大清早洗漱過後,王悍貼着牆壁倒立練功。
望月閣弟子進門送早飯的時候,看到王悍竟然隻用一根指頭倒立驚的眼珠子瞪得溜圓。
飯後王悍就待在房間練功。
蘇祈之前和望月閣商量的,每個月來三天,這幾天公司的事情少,蘇祈準備一口氣待六天,算是兩個月的。
午飯是簡單的蓋澆飯外加一個湯,比了東方宓吃的東西屬實有不少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