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這麼聽話的份上,我就給你一次活命的機會,隻要你能幫我做好一件事,我就饒你一條狗命!”戚程眯眼說道。
“您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王欣曼連忙說道。
戚程也不是真的要殺王欣曼,剛剛的一切,不過是為了恐吓她,隻有這樣,這個女人才會乖乖地配合自己。
“爬過來!”
戚程翹着二郎腿,坐在一旁的高檔沙發上,身後還有兩名身材魁梧的保镖。
王欣曼四肢朝地,故意伸出舌頭,匍匐着爬到戚程的腳下:“汪!汪!汪!主人,您有什麼吩咐?”
戚程揮了揮手,身後的一名保镖,立馬上前,他的手中還拎着一條皮鞭。
“啪!”
保镖一鞭子打在王欣曼的身上。
“啊!主人,您狠狠地打我吧!”王欣曼尖叫一聲。
“主人,再用點力!”
“主人,狠狠地打我!”
保镖每打一鞭子,王欣曼就尖叫一聲。
原本,王欣曼還覺得很疼,可随着保镖一次又一次的揮鞭而下,她隻覺得渾身火辣辣的滾燙,一點都不疼,反而有種奇異的感覺。
那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
戚程之所以讓人狂揍王欣曼,本來是另有他用,可沒想到,這女人的叫聲,卻勾起了他心底深處的邪火。
王欣曼長的并不醜,雖然已經五十歲了,卻依舊風韻猶存,身材也非常的好。
戚程眼神中的邪火越來越濃,忽然起身,從保镖手中拿過鞭子,呵斥道:“你們都下去!”
很快,房間内就剩下戚程和王欣曼。
不知道是因為興奮,還是被皮鞭打過地方太疼,王欣曼渾身體都在瑟瑟發抖,眼神迷離:“主人,快,繼續,打我!”
“賤種!”
戚程罵了一聲,揮動皮鞭打了起來。
與此同時,江城壹号。
楊九天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目光眺望着江城的夜景,卻無法入睡。
眼看天都要亮了,王欣曼被人劫走,都過去好幾個小時了,依舊沒有任何消息傳來。
他不在乎王欣曼的死活,但這個女人,是自己派人護送離開的,如果真的出事,陳藝那邊,他沒辦法交代。
第二天一大早,楊九天還坐在沙發上,一夜未睡的他,雙目中布滿了皿絲。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楊先生,找到刀疤了!”
同樣一夜未睡的王勁松,聲音中充滿了凝重:“可是,人已經死了!”
一直在等消息的楊九天,得知刀疤死了的時候,面色頓時陰沉到了極點:“王欣曼呢?”
一個江湖人物的死活,對他而言,無關緊要。
可王欣曼,不能死!
王勁松沉聲說道:“暫時還沒有消息!”
楊九天努力地克制自己的怒火。
昨晚王欣曼被劫持離開,是從江城通往昌市的小路,事發路段,又沒有監控,想要查到王欣曼被帶去了什麼地方,很難。
“到底是誰劫走了王欣曼?”
“一個目光短淺、飛揚跋扈的女人,又有什麼利用價值?”
“既然刀疤死了,那隻能說明,殺他的人,背景要比他更強。”
“刀疤是江城江湖圈子赫赫有名的強者,能指使他親自出馬,至少是江城四大家族這種勢力。”
楊九天自言自語地分析道。
電話那頭的王勁松,也不敢插嘴,靜靜地聽着楊九天分析。
王家和馬家,不可能動王欣曼,那隻能是莊家和戚家。
當然,還有省城豪門,也有可能。
想到這裡,楊九天感覺自己的思路清晰了許多,沉聲說道:“重點查江城的戚家和莊家,還有省城周家!”
“是!”
王勁松挂了電話後,立馬去查。
楊九天伸了一個懶腰,起身沖了個澡,然後離開江城壹号。
與此同時,江城戚家。
一棟奢華的豪宅内,舒适的大床上,躺着一個赤身的矮胖男人。
而在一旁的地上,還躺着一個赤身的中年女人。
隻是女人的脖子上,套着一個項圈,上面還有一條鐵鍊,拴在一旁的大床上。
矮胖男人自然是戚程,而中年女人,是王欣曼。
就在這時,戚程的手機忽然響了,頓時驚醒了熟睡中的兩人。
“什麼事?”
戚程沒看來電号碼,迷迷糊糊地接通。
“是我!”
一道年輕的聲音響起。
戚程聽見這道熟悉的聲音,吓得瞬間清醒過來,猛地一下翻起身。
“周少,對不起,我剛才睡糊塗了!”
戚程滿臉惶恐,連忙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