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都,江城壹号豪宅内。
陳建軍躺在一張病床上,自從他上次在孫家地下避難場所,被秦昌重傷之後,已經過去半個多月了。
可是他的傷勢太重,傷勢時好時壞,他本身又不是武道之人,身體素質很差,恢複能力也遠不如狄龍這樣的武道修行之人強。
就在他的病床前,還坐着一道中年身影。
“陳建軍,到底要不要将盛天集團交給陳家,你最好考慮清楚了,再回答我這個問題。”
中年身影,坐在病床邊上,手中還削着一個紅富士,邊削邊開口說道。
陳建軍面色陰沉到了極點,雙目死死地盯着中年人,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到底要讓我說多少遍?盛天集團跟我沒有半點關系,就算有關系,我也絕不會将盛天集團交給你。”
“咔嚓!”
中年人将剛剛削好的蘋果,咬了大大的一口。
邊咀嚼邊含糊不清地說道:“這麼說來,你是打算要放棄陳家的身份了?”
“你可知道,敢背叛陳家,後果有多嚴重嗎?”
陳建軍怒吼道:“從我被當成種子計劃抛棄的時候,就跟陳家再無任何關系。”
“我就連陳家的人都不是,跟背叛又有什麼關系?”
中年人笑了笑:“可是,你體内終究流淌着陳家的皿脈,又豈是你說跟陳家沒有關系,就跟陳家沒有關系的?”
“對了,如果我沒有記錯,你還有一個女兒吧?說起來,她應該也是我們陳家的皿脈。”
“你說,如果你要背叛陳家,我們是不是可以用她的性命,來當做對你背叛陳家的懲罰呢?”
中年人站了起來,将腦袋湊近了陳建軍,笑眯眯地說道。
“你敢!”
陳建軍頓時暴怒,猛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隻是他的肋骨在之前斷了好幾根,動作一大,又牽扯到了他的傷口。
頓時痛得他龇牙咧嘴,但他強忍着痛楚,皿紅的雙目死死地盯着中年人說道:“我發誓,如果你敢動我女兒一根毫毛,我絕不會放過陳家!”
“呵呵,是嗎?”
中年人淡淡地一笑,忽然拿出手機,下達了一個命令:“動手!”
隻有簡單的兩個字,他就挂斷了電話。
陳建軍似乎意識到了對方要做什麼,頓時情緒更加激動了起來:“秦宇,你不能傷害小藝,我求求你不要傷害小藝!”
“陳家有什麼都沖着我來,小藝是無辜的,她就連種子計劃是什麼都不清楚,我求你放過她!”
秦宇淡淡地一笑:“那麼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要不要把盛天集團交給陳家了吧?”
陳建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的壓制自己的怒火,雙目死死地盯着秦宇說道:“盛天集團是楊九天的母親留給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念想,對他非常重要,你就不能換一種讓我為陳家效力的方式嗎?”
“呵呵!”
秦宇忽然笑了起來:“你該不會,還對你那個廢物女婿抱有一絲希望吧?”
“在那麼慘烈的車禍中,他怎麼可能活下來?”
“什麼他被戰域的人接走了,在我看來,根本就是一個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