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筱蝶這副扭捏的樣子,倒是别有韻味。
尤其是她說的那番話,更是讓人想入非非。
楊九天呆了那麼一瞬,才忽然想起,之前自己的确說過,讓葉筱蝶答應自己一件事。
隻是,這個女人,好像誤會什麼了。
“我不想跟葉家交惡,你知道原因,回去告訴你爺爺,今後的江平和南陽,我不希望看到葉家的人出現。”
楊九天冷冷地說道,眼神中沒有絲毫感情。
原本還對楊九天的要求,充滿期待的葉筱蝶,此刻眼中滿是失望。
她思念了楊九天整整一年,如今卻落得這麼一個結局。
“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可以離開了!”
楊九天說罷,轉身離開。
葉筱蝶呆呆地站在原地,目光始終盯着那道漸漸遠去的身影,不知不覺之間,滿臉都是淚水。
如果說思念是一種病,那她早已病入膏肓了。
另一邊,東邪已經帶着黃正離開。
等到了住處,東邪第一時間跟黃家聯系,将剛剛發生的一切,沒有絲毫遺漏的彙報給了家族。
黃家,一個大型的莊園中,其中一幢古典的别墅内。
一名身穿灰色布衣的老者,正坐在一張藤椅上,面色極其陰沉。
他的身邊,還站着一名微微佝偻着身軀的白發老人。
“家主,是發生什麼大事了嗎?”
站着的老人是黃家的管家,也是黃家之主最信任的下人,從黃家之主繼承家主之位以來,他就在協助黃家之主,管理家族。
而那個坐在藤椅上的布衣老者,不是别人,正是燕都八門之一,黃家之主,黃天行。
黃天行咬牙切齒地說道:“黃正被那個小子當衆打臉,現在就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什麼?”
管家若有所思地問到:“家主說的,可是那個被喬家滅門的楊家餘孽,楊九天?”
黃天行點頭,滿臉都是怒意,咬牙切齒地說道:“那小子簡直狂妄到了極點,之前當衆對黃鐘動手,這一次,竟然又對黃正動手,他不是在打黃家繼承人的臉,而是在打黃家的臉!”
“這件事,他必須付出代價,否則他還真把我黃家當成軟柿子捏了!”
“一個餘孽,也敢挑釁黃家的威嚴,簡直不知死活!”
黃天行怒不可遏地說道,布滿皺紋的老臉上,充滿了怒意。
“家主,黃正身邊,不是有東邪跟随保護嗎?怎麼還會被當衆打臉?”管家倒是非常冷靜,開口問道。
黃天行一臉凝重地說道:“東邪說,他不是那個小子的對手!”
“什麼?”
這一次,管家的臉上,終于出現了震驚之色。
黃家的人,祖祖輩輩都非常的暴躁,每一任家主,都會尋找一個理智的管家來協助,就是為了避免家主做出沖動之事。
所以說,在黃家,管家的身份和地位,都非常的高。
即便是那些争奪繼承人的後輩們,在管家面前,也不敢放肆,甚至小心翼翼地讨好。
“家主,你是不是打算讓那位去報仇?”
管家小心翼翼地問道。
黃天行點頭,紅着眼說道:“不殺此子,黃家的恥辱,永遠都無法抹去,所以說,他必須死!”
管家卻一臉凝重地搖頭,沉聲說道:“家主,以東邪的實力,都無法擊敗的年輕人,又豈會是簡單的人物?”
“東邪在黃家,已經是實力排行前三的存在了,就連他都被楊九天輕而易舉的擊敗,您将那位派出,就一定能殺了那個小子嗎?”
“俗話說,再一再二不再三,黃家兩個繼承人,都是主動挑釁楊九天,才當衆受辱。”
“如果我們黃家再去挑釁,一旦失敗,那豈不是說,偌大的黃家,再無一人能阻擋得了楊九天?”
管家的話,讓黃天行頓時冷靜了許多。
黃天行能成為家主,很大一部分功勞,都要歸于管家。
每次在他因為暴躁,将要做出錯誤決定的時候,都是管家及時提醒,才讓他意識到事态的嚴重性,從而做出正确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