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趕回村,看到妻子沒有什麼事,便把心放下來。但是,妻子白嫩的手臂上,還是被劃出一道皿痕,是她跟惡女打架時被對方的指甲劃到。
“老公,那人跑下這條溝裡就不見了。”妻子指着面前的一條水溝,她本想追下來,可看着帶刺的鋒利野草,她就忍住了。一直在上面看着,然後就不見那個女人有動靜。
村長也帶着過來,他們都不信村裡有人打人,他敲鑼打鼓,讓村裡的婦人都集中起來,讓陳安來認。
陳安并不知道村裡都有什麼,哪怕拿着村裡的人口登記記錄也無法核對,畢竟村裡人有流動性。還要考慮到村民之間互相包庇和袒護,更别想。不過,該做的工作還是要做,也放出狠話,要嚴懲兇手。
正當大家在村道熱鬧之際,遠處奔來老寡婦,哀嚎不已,嚷着讓村長幫忙出面,為她主持公道。
村長問了才知道,原來老寡婦的房子被一輛車子給撞了,衆人過去一看,一輛泥頭車,而老寡婦的房子已經被撞倒一角,剩下的沒有倒,但是看着都瘆人,倒下則是遲早的事。
司機待在車裡面,打死都不下來,說已經報警,讓警察來處理。在村裡搞出事情,容易被村民群毆,到時候警察來辦事,也是法不責衆。
這跟自己沒關系,陳安就高高挂起,在一邊看熱鬧。警察到來,讓貨車司機下來,司機願意賠錢,但不是老寡婦口中的兩百萬,而是說給材料費,讓老寡婦蓋一間,前後不過十萬。
司機也說自己可憐,上有老下有小,也拿不出多少錢,大不了把車遞給老寡婦。他說是我導航讓他進村,後來才發現迷路,就開始倒車,才碰到老寡婦牆角,也很冤枉。
村長和警察等人商量,最終司機還是出十萬,然後把車也扣在村裡,等賣了車子,錢也給老寡婦。
老寡婦想着昨天房子還值兩百萬,今天就隻有十萬,她錯過發财的機會,懊悔不已。
村長讓人把老寡婦餘下的房子也給拆了,不然,真的倒下來,也夠嗆。村長想讓老寡婦和小寡婦暫住陳安的房子,被陳安當場拒絕。村長隻好安排别的家庭。
陳安和妻子回到屋裡,檢查一下妻子的身體,并沒有傷處,他再看着碎裂的玉镯,才知道小師叔說妻子有皿光之兆的事。
“你要是早點跟我說這事,我就不讓你跟我進來這裡了……”
“老公,我想跟你來這裡,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妻子趕緊表态,可不能給陳安留下隐瞞不報,過去誤會猜忌的事,可不能再上演。
陳安看向小師叔,後者有點避諱,不敢直視陳安,反而陳安的眼神,讓她體内溫度都開始上升,有燃情之勢。
“真人,不管如何,我都得感謝你,沒有你這善意之舉,若萱她就要遭罪,甚至是我不能面對的後果。”陳安還是真的要謝謝小師叔。
“這個,也不全靠我,最主要是若萱有福氣,自助天助人助。不過,陳安,你要是真想感謝我,那就收回讓我入世的話。
“真人,你不用入世了。”陳安就說。
“師叔有用沒?柳月曦想着,如果陳安的話管用,她也讓陳安收回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