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下午,房楚開和我聊了許多。
從長遠的目光,到人生的格局。
房楚開的話,給我帶來了許多思考。
也讓我确定,我的确是該去趟南粵了。
就算完成不了房楚開說的第一桶金,或許我也有和聽骰黨接觸的機會。
那樣的話,說不定也能打聽一些關于秦四海的消息。
當知道我要去莞城的時候,最高興的當屬洪爺和啞巴。
至于老黑和小朵,倒是沒什麼特殊感覺。
倒是方塊七,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我說:
“本來呢,我是一定要和小六爺去莞城的。但是吧,這個檸檬說要帶我回家見見她父母。這時間上有些沖突,要不這樣,等我見完她家人,我再去找你們!”
方塊七剛一說完,啞巴便眼睛一亮,磕磕巴巴的說道:
“我,我也得,得去見,見個人。表,表個白。再告,告個别……”
啞巴的一句話,說的衆人都愣愣的看着他。
“你和誰勾搭上了?又表白又道别的?”
洪爺不解的看着啞巴問說。
“b,白,白裙子啊……”
我這才想起來,那個啞巴和她一起做公益的女孩兒。
“z,z,走啊,師父,你,你陪我去。幫,幫我出出主意……”
這種事,洪爺最為擅長,也最喜歡參與。
隻是他把我也給硬生生的拉了過去。
大學城。
正值放學時分,整條街到處都是一張張青春洋溢的臉。
此時的啞巴,特意修剪了一個新發型。
頭發上噴灑了不少啫喱水,好像是被狗舔過一般的黑亮。
洪爺還特意給他買了新的西裝和皮鞋,隻是天氣悶熱。這身裝扮在街頭顯得和别人格格不入。
手裡捧着鮮花的啞巴,此時正一臉緊張的看着洪爺,洪爺則給啞巴做了一個OK的手勢。
回頭看着我,洪爺小聲問說:
“你覺得啞巴能成功不?”
“差不多吧!”
我随意的回答了一句。
我的判斷是依據啞巴這些天,始終和白裙女孩兒短信不斷。
可洪爺卻搖了搖頭,說道:
“不可能!”
“那你為什麼要讓啞巴來表白?”
洪爺仰着頭,微微歎息一聲:
“這你就不懂了吧,女人是男人成熟的必經之路。想要練就洪爺我這種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本事,那就得多被女人拒絕幾次。不然,他怎麼成長?”
說這番話時,洪爺居然是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樣。
正說着,就見白裙女孩兒出現在了啞巴的面前。
看到啞巴的那一瞬,女孩兒有些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