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叔義正言辭,滿臉憤憤。
而我心裡卻忍不住暗罵一句。
你想去作死,幹嘛拉上我呢?
但我又沒辦法,畢竟和鄒曉娴是合作。
這個時候,肯定是要去的。
隻是我暗暗決定,堅決不出千。
鄒曉娴聽着,立刻點頭說:
“好,那就麻煩天叔和初六了!”
說着,鄒曉娴又對安保負責人孫寶武說道:
“孫經理,你現在就安排些陌生的臉孔,混進騎象樓。一定要記住,無論付出多大代價,一定要保證天叔和初六的安全!”
孫寶武答應一聲,便立刻去安排了。
我和天叔也沒坐車,步行去了騎象樓。
外面的雪,已經停了。
這一路,除了腳踩在雪上,發出的“咯吱”聲響外,我們倆都是安靜無聲。
快到騎象樓時,天叔忽然說道:
“初六,上次我雖然輸了你。但今天,我讓你看看天叔的聽骰功夫。一會兒你瞧好了,我保證讓他們的骰子桌,輸的皿本無歸!”
我知道天叔擅長骰子。
但我還真不知道,他聽骰的技法如何。
我還是建議說道:
“天叔,我們最好是玩散台。賭桌就算了吧……”
散台賭台不一樣,散台是自由組局,出千也隻是針對賭客。
而賭場想抓千,就得看他們暗燈的水平。
但賭桌上,誰知道這騎象樓會搞出什麼貓膩。
一旦出千,很容易失手。
天叔冷笑,自信說道:
“不,今天就搞他們賭台。更何況,我聽骰屬于技法,也不是千術。他們奈我何?”
天叔說的,倒也不是沒道理。
我便沒再多說,任由他去。
總之,我是絕對不出千。
之前我和老煙鬼朱哥,以及陳永洪,來過騎象樓。
那個時候,他們還隻有八樓是賭場。
但這次一去,變化很大。
除了八樓,六樓和七樓也都改成了賭場。
六樓成了專門玩各種電子賭博機的地方。
一進門,就聽各種震耳欲聾的音樂聲。
走過六樓的步梯,直接上了七樓。
一進大廳,就見足有上五六百平的大廳内。
人頭攢動,好不熱鬧。
看來,騎象樓的這招兒,的确起到了奇效。
這生意比我之前來,強過許多。
再往上,就是八樓。
現在改成了大注的VIP貴賓廳。
拿着鄒曉娴的銀行卡,去刷了五十萬的籌碼。
天叔分我十萬後,他便直接走到了骰子台。
一到跟前,天叔找了地方坐下。
他笑眯眯的問荷官說:
“這裡限紅多少?”
荷官立刻禮貌回答:
“您好,先生。我們是普通台,限紅五十萬。如果您覺得太小,可以去樓上的貴賓廳!”
“不用,就這裡吧!”
我知道天叔的目的。
其實和我當時易容在天象出千一樣。
大廳雖然限紅,但賭客衆多。
主要抓不住出千的證據,賭場就不敢把你怎麼樣。
話一說完,就見荷官禮貌的沖着衆人一擺手,說道:
“各位,請下注!”
天叔想都沒想,“啪”的一下。
便把四十萬的籌碼,直接壓到大上。
天叔這一下,立刻成了周圍最受矚目的人物。
周圍的賭客,都不由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