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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男頻 曆史軍事 埋葬大清

第五百六十七章

埋葬大清 潇騰 2821 2023-04-12 00:53

  ps:本章暫時不要訂閱!正在修改前面的章節!

  中原堂口某個知名堕落文人曾經說過一句名言:底線就是用來一點點突破的,祖訓也是用來一點點違背的。

  為了向天下的百姓表明自個兒确實重農以安定民心,老朱又羞答答的規定不許商人穿絲綢衣裳,不許商人當兵、科舉、做官,總之亂七八糟的規定搞出來一大堆,最後卻還是沒什麼鳥用。

  老朱不許商人做官,某些人就先做官再指使親信經商,或者直接跟那些豪商巨賈們勾結在一起。

  老朱搞海禁,朱老四就借着搜查朱允炆之名壟斷了海貿。

  老朱搞塞王守邊,朱允炆和朱老四叔侄兩個就先後削藩。

  老朱禁止太監幹政,朱瞻基偏偏就搞了個内監學堂,請來一群大儒教導宮裡的小太監們讀書識字。‘

  總而言之,老朱當初定下的祖制除了在洪武年間執行的還算到位以外,其餘的時間真就是沒什麼執行過,而且還使得後來的大明皇帝們縮手縮腳,想要開個海禁都得跟朝堂和東南的商賈們鬥法。

  因為時移事易,當大明經過幾十年、上百年的發展之後,老朱定下的規矩就已經不再符合當時的社會生産力,也不符合皇帝、朝廷甚至是百姓的需要。

  但是,絕不能因為老朱定下的規矩不符合後來的需求,就徹底否定掉老朱定下的規矩,因為老朱定下的規矩絕對最符合洪武年間的發展情況,也正是因為老朱定下的這些規矩,才使得大明在洪武年間就攢下了一定的家底。

  現在朱皇帝忽然提起了洪武年間的舊事,又提起了揚州十八家巷的舊事兒,那些出身商賈之家的生員們頓時被噎的啞口無言。

  朱皇帝冷冷的瞥了一衆出身商賈之家的生員們一眼,問道:“你們覺得商人也是天下萬民之一,覺得朕隻收商稅而不收農賦農稅是對商人不公,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商賈明明人數最少,卻掌握了絕大多數的财富,這對于人數最多的農戶、匠戶、軍戶們是否公平?”

  那些出身商賈之家的生員們本能的感覺有些不對勁——隻收商稅,對于那些農戶、匠戶、軍戶們來說确實是公平了,可是對于商人們來說就真的公平嗎?商人不也是在冒着傾家蕩産的風險經商?商人手裡的錢不也是一點點攢下來的?

  隻是再怎麼感覺不對勁,這些出身商賈之家的生員們也不敢當着朱皇帝的面提出來,因為周圍那些崔各莊的農民還有負責看守他們的禁衛軍士卒望向他們的目光更加的不對勁,就好像是恨不能生撕了他們一樣。

  眼看着那些出身商賈之家的生員們都是一副口服心不服的模樣,朱皇帝卻又呵的笑了一聲,說道:“朕知道做生意有風險,可是朕也知道,做生意能賺錢,那些賺了錢的商賈們能過上遠超普通百姓的日子,能享受到很多平民百姓一輩子都享受不到的好處。”

  

  “或者朕可以這麼告訴你們,如果覺得朕對待商賈不公平了,覺得委屈了,你們完全可以選擇從軍、做工、務農,朕沒有攔着你們,大明律也沒有攔着你們,這都是你們的自由。”

  首先就是朱老四假借搜查朱允炆之名壟斷了海貿,接着就是

  中原堂口有句老話,叫做“衆口铄金,積毀銷骨。”

  比如說,甲申十七年之前的大明曾經流傳過這樣一個故事,甚至流傳到大清:

  小美撒了個嬌,叫丈夫不要擔心,于是小美的丈夫就再次出門。

  嗯,老王感覺小美和他偷情屬于無恥至極的行為,良心發現後幹脆從床下爬出然後一刀把情人小美殺了,殺完之後還大搖大擺上班去了。

  監斬官一看有問題啊,趕快層層上報,最後到了朱元章那裡,朱元章也不含湖,直接召見老王,當面問道:“為何殺人?”

  朱元章聽完後,點頭說道:“殺了一個不義之人,救了一個無辜者,這是好事啊!”(原文:殺一不義,生一無辜,可佳也。)

  是不是夠離奇的?

  但凡是了解祝枝山這位老兄的,看到這裡應該就明白了,這又是一篇胡扯出來抹黑朱重八的文章。

  與之類似的還有方孝孺誅十族的破事兒。

  再然後,朱老四就要求方孝孺寫登基诏書。

  《明史》中對這段曆史的描述是“孝孺投筆于地,且哭且罵曰:“死即死耳,诏不可草。”成祖怒,命磔諸市。《太宗實錄》的描述是“執奸臣齊泰、黃子澄、方孝孺等至阙下。上數其罪,鹹伏辜遂戮于市。”

  然而,不知道被紀狗改了多少的《太宗實錄》沒有提及方孝孺被誅滅十族的事情,連專門緻力于抹黑大明的《明史》也同樣沒記載這事兒,成化年間宋端儀撰寫的《立齋閑錄》、《革除錄》等關于建文忠臣的書中,也隻是寫道:“夷其族”卻沒有“滅十族”的說法。

  《明史》還記載,方孝孺與其弟方孝友在南京被殺後,方孝孺的妻子鄭氏與四個兒子中的兩子方中憲、方中愈上吊自殺,兩個女兒也跳河自盡,但是這也不是被朱棣“夷族”,而是其妻女、兒子在丈夫被殺後殉節。

  真正的大學生那是實打實的寶貝,屬于稀缺型的人力資源。

  包括後世對本科遍地走、專科不如狗的調侃,其實也屬于是扯蛋中的扯蛋。

  但是,這并不意味着朱皇帝就會無限制的慣着這些生員們胡來。

  衆所周知,生員這個群體是最為神奇的。

  他們年輕,他們熱皿,他們憤世疾俗,他們看不慣一切不平事。

  但是他們最大的毛病就在于他們自以為很聰明,很容易被人忽悠。

  他們在乎的隻有他們心中認同的理想。

  如果這個理想是對的倒也好說,可是如果是他們堅持的理想是錯的呢?

  比如說那些舉着白紙喊口号的沙凋,比如說那些喊着人間煙火氣已經開始恢複的王八蛋——或許,煙火氣與煙火氣并不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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