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蹬!
孔融不斷的後退,面色更是變得慘白。他捂着心口,隻覺得心窩疼痛,咬牙道:“張繡,你如此羞辱本官,本官決不罷休。你不為天子分憂也就罷了,更冠冕堂皇,皿口噴人。你的話,本官會如實禀報天子。”
為了讨要宣紙的制作工藝,孔融已經決定了和張繡好好說話。他甯願委曲求全,也要把宣紙的制造工藝給天子帶回去。
可他忍不了了。
張繡不屑道:“無妨,你要如何禀報,那是你的事情。你想怎麼做,我都不介意。既然你準備向天子禀報,現在,就趕緊回許都去吧,别留在這裡礙眼。萬一袁紹的大軍殺來,到時候傷到了你,我擔不起責任。”
“你,你……”
孔融聽得面色大怒。
張繡太欺負人了,他一路跋山涉水而來,風餐露宿,甚至連中午飯都沒吃,竟被張繡如此的羞辱一番。
張繡言語帶刺,說道:“怎麼,莫非孔大人結巴了,不知道該怎麼說話。或者是,連說話都不會了嗎?”
他對孔融這些清流,沒有半點的好感。
清流人物,流于清談。
沒有半點能力。
孔融深吸了一口氣,最後道:“張繡,天子落難,你當真不管不顧嗎?”
張繡說道:“你孔融在一日,我就絕不配合。”
“告辭!”
孔融見狀,也不再逗留,轉身就往外走。很顯然,張繡明顯是不願意配合,才說什麼他在一日,那就絕不配合。
張繡淡淡道:“慢走不送!”
孔融帶着馬夫離開,張繡冷笑兩聲,他如今好不容易,才有了現今的局面。張繡之所以能不斷擴張實力,就是因為有充足的錢财。
有錢,他不擔心後勤。
如果不是宣紙的壟斷性,不是因為宣紙提供充足的财力,張繡想在這一年多的時間,就擴張到現在的地步,絕不可能。
毫不客氣的說,宣紙是張繡的命根子。
張繡不可能把命根子,交給他人。别說孔融來,就算是天子親至,那也絕不可能。對孔融返回許都,見到天子後的情況,張繡不用想都知道。
孔融肯定要告狀的。
不告狀,還是孔融嗎?
更何況孔融出使關中任務失敗,不推卸責任,如何能令天子信服,如何能讓清流滿意?所以可以預料的是,孔融回到許都後污蔑一番,他張繡就和曹操一樣,是飛揚跋扈的奸賊。
必定人人喊打。
可是張繡不會被動挨打,明知道有這樣的情況發生,張繡必定要做出應對,
張繡略作思考,心中有了計較,道:“來人!”
話音落下,一名士兵快速走了進來。
張繡道:“通知王越來。”
“喏!”
士兵得令,快速的就去通知。時間不長,王越進入營帳中,抱拳道:“主公!”
張繡道:“許都方面,有錦衣衛的人滲透進入嗎?”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