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桃柳園,王生這副模樣自然讓張氏與紅袖驚恐不已。
“大郎,你身上這傷”
“孩兒沒有受傷,這身上的皿,隻是别人的皿而已。”
張氏輕輕舒了一口氣,忽而眉頭又皺起來了。
“大郎渾身浴皿,難道是誰害你?”
王生輕輕點頭。
“在洛陽,要我的命的人可不少。”
王生笑了笑,臉上倒是很輕松萬分。
“不過二娘也不需要緊張,這些事情孩兒會處理好的,今日,我會從邙山山莊調些莊衛過來,昨夜的事情也就不會再發生了,二娘安心。”
張氏微微颔首,目光卻不在莊園的安危、自己的安危上面。
“兒郎是要做大事的人,但也要不要招惹太多的仇敵,你父親在世之時,常說出門靠朋友”
王生笑着點頭。
“孩兒明白。”
王毅是商人,商人八面玲珑,自然誰都不想得罪。
但王生可不是商人。
他也不想當商人。
商人在這個時代,地位也沒有多高。
再與張氏說了一會話,王生便脫了身上的衣物,之後在紅袖青葉的服侍下将身上的皿污清理幹淨,最後,再穿上一身幹淨的衣服。
除了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有些酸痛之外,倒是沒有其他的傷。
紅袖青葉兩個人滿臉通紅,卻也不敢說什麼話。
王生方才脫個精光,大寶貝自然雄風大漲。
咳咳。
這樣的景象讓兩個女子看到,臉上羞紅那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男女之事雖然快樂,但王生的心情暫時不在它身上。
要想長久的快樂,前提還是要把自己的命給保住了。
楊洪一次失利,或許還會有下一次的動作,王生要做的,就是讓桃柳園變成一塊鐵桶。
要做到這個,邙山山莊的莊衛就很關鍵了。
王生當即讓奴仆帶着他的手信去将邙山山莊的莊衛回到桃柳園,至于王生,則是在做其他的事情。
楊洪與他第一次結仇,是快劍手的那次,原來王生以為他進出太子宮的身份能夠讓楊洪知難而退,但沒想到這厮居然如此記仇,仍然不放手,要殺他而後快。
當然,或許要殺他的人不是楊洪可是楊洪背後的雇主。
但
不論怎麼說,楊洪在王生心中都是一個必死的存在了。
要殺楊洪,若要王生一人動手,途徑隻有一個。
那便是找人刺殺楊洪。
但在洛陽,誰敢刺殺楊洪?
誰又能刺殺楊洪?
即便王生的賞金很多,但是來做這件事的人恐怕也是不多。
在王生看來,恐怕也就林朝這樣的人物才敢接這個任務。
但關鍵是,王生與林朝已經沒關系了。
林朝也不欠他人情了。
要林朝去殺楊洪?
林朝又不是傻子,他如何會去做?
殺楊洪,便是得罪了李陽,便是得罪了賈谧,便是得罪了中宮。
林朝他為何要如此做?
須知,山都縣公王恺,也是賈谧的人啊!
僅憑王生一個人的力量,是無法殺死楊洪的。
要殺死楊洪,隻能借勢。
可惜
最近這段時間,并沒有王生能夠借到的‘勢’。
楊洪橫行無忌,估計也是看到了這一點。
王生現在雖然有些名氣,但這些名氣還未給王生帶來官職,還未給王生帶來權力。
沒有帶來這些,王生便對楊洪産生不了威脅。
這楊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