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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男頻 曆史軍事 漢冠

第一百一十九章 站隊存疑

漢冠 潇騰 3082 2023-04-12 00:53

  對于這種突發狀況,崔廓的下意識便覺得是有人要害他。

  但是崔廓同時也明白,現在可不是慌亂的時候。

  鎮定!

  一定要鎮定!

  越是在這個時候,便越需要鎮定。

  崔廓深吸氣,呼氣,将心中的恐懼排出七七八八的時候,崔廓也是馬上說話了。

  “趙王府還沒有到?”

  “主人,趙王府就快到了。”

  “此地是何處?”

  “這....”

  那馬車夫馬上被問住了。

  看到這馬車夫連回答都回答不出來,崔廓心中唯一的一絲僥幸,也全都破滅了。

  “你是哪裡人,什麼時候入了我崔家的?”

  “主人,小人是從小在博陵老家生長的。”

  “你的聲音很生,之前為什麼沒有見過你?”

  崔廓的幾個問題問下去,馬車夫已經是沉默下去了,不再說話了。

  看到這裡,崔廓便知道自己真的是遭了賊人的道。

  是誰要劫他?

  崔廓百思不得其解。

  “你是誰的人?”

  旁敲側擊不行,崔廓隻好直入主題了。

  沉默。

  外面的車夫沒有說話。

  在這個時候,安靜最是讓人瘋狂,崔廓深深的咽了一口口水,繼續問道:“你要将我帶到哪裡去?”

  還是沉默。

  “你若是不說話,我現在便跳窗了。”

  這跳窗,自然是假話。

  這車馬的車窗太小了,崔廓可是跳不出去的。

  但跳不跳的出去是一說,最起碼,這崔廓的态度是表明出來了。

  獵人,也是會怕獵物不配合的。

  馬車夫終于是說話了。

  “崔廓,我也是受人所托,你跟我到地方便是了。”

  “是誰?

  崔廓見到這馬車夫開口,就像是掉到井裡面的人摸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緊緊的攢住。

  “這是誰,我便不能告訴你了。”

  呼~

  崔廓閉眼,深吸了一口氣,繼續問道:“他給了你多少錢?我給雙倍,不,我給五倍,十倍也行。”

  “啧啧啧。”

  外面,窗外馬車夫啧啧啧的聲音。

  “你們這些世家的人,當真是有錢,不過,這差事,可不是用錢就能買來的,換做是其他時間,這錢我還能賺你的,但是,這次不行,行有行規。”

  行有行規?

  “你們是誰的人?羊獻容的人?”

  思來想去,自己得罪的人,也隻有羊獻容一個了。

  “我們就是我們,這單生意,不過是賺點錢而已。”

  “張三,不要多說了,話多必失。”

  外面傳來訓斥的聲音,這名叫張三的馬車夫,頓時也就不說話了。

  崔廓這個時候也明白了,要問話,是問不出來的了,要逃,自然也是逃不了了。

  現在,也隻能是看情況了。

  究竟是誰要對自己動手。

  煎熬的時間特别漫長,但再是漫長的時間,也是有走到頭的時刻。

  馬車停了。

  崔廓的小心肝卻是怦怦直跳,腳,也有些麻了。

  生平第一次被人劫道,要說不怕,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崔廓馬上就自我寬慰了。

  他是博陵崔氏的人,自己的父親是大司農,權力雖然不大,但是在朝堂上,關系是不少的,他死了,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這賊人,劫自己,或許是求财。

  若是求财,便給了就是了。

  現在的最緊要的事情,就是要保住自己的小命。

  想到這些,崔廓平靜一些,也算是正常的下了馬車。

  入目的景色,也是一覽無遺。

  這是一個院落。

  平平無奇的院落。

  院中有一個老槐樹,院門有兩個兇神惡煞的混混模樣的人把守着,看他們兇神惡煞的模樣,定然也不是可以輕易招惹的。

  “崔廓,進去罷。”

  “到了此處,可以說是誰要找我罷?”

  “都到這個地方了,你進去自然知道。”

  吱吖一聲,門開了。

  崔廓進入其中。

  這個院落,實在是沒有可以多看一眼的地方。

  就是尋常院落,而且一看,就是長時間沒有住人的,裡面灰塵較多,木具也染了一身的灰塵。

  蜘蛛網,更是随處可見。

  “崔廓,可知道我?”

  “羊休,是你?”

  見到羊休,崔廓臉上有着震驚之色。

  這個羊休,自然就是羊獻容的兄長了。

  “是羊獻容要你來找我的?”

  “哼,你也配提我小妹?”

  羊休狠狠的啐了一口,眼中滿是不屑之色。

  “羊休,你喚我來作甚?我崔廓可是有要事要做的,沒有時間與你消磨,還有,你無緣無故将我綁到此處來,若是不給我個交代,你們羊家,吃不了兜着走!”

  若真的是劫财的人,崔廓還會怕上一怕,但是這個人是羊休,那有什麼好怕的?

  大家都是文明人,都是要講道理的。

  可惜...

  讓崔廓失望了,羊休并非是那個講道理的人,他現在一肚子的怒氣,還沒地方發洩呢,現在這個崔廓,還敢說出這樣的話,一下子就将羊休心中的火山給引爆了。

  “将他綁住。”

  “好。”

  在羊休身後,竄出兩個大漢,馬上将崔廓五花大綁,最後一腳踢在崔廓的後腳跟上,崔廓順勢一倒,跪在了羊休面前。

  “羊休,你不要命了?你要知道你現在是在幹什麼?不要以為羊獻容入了宮,你羊休就能為所欲為了,你今日若是敢對我不敬,我崔廓定然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哦?”

  羊休直接是崔廓給氣笑了。

  “你如何讓我吃不了兜着走?”

  說着,一腳就踹在了崔廓的肚子上面。

  “啊呃~”

  這肚子來了一個重擊,崔廓感覺五髒六腑都移位了一般,連臉都變成醬紫色的了。

  “崔廓,不是很神氣嗎?繼續神氣下去,與我看看?”

  “呼喝呼喝~”

  崔廓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将疼痛給暫時忍了過去。

  “羊休,你好,你非常好。”

  砰~

  羊休又是一腳,這一腳,是在崔廓的兇口上。

  “啊~”

  崔廓痛呼一聲,這一腳,宛如鐵錘一般,給兇口以重擊,當真是痛到讓人無法呼吸,而且,這肋骨,好像斷了一根的樣子。

  “我羊休自然是個頂個的好,隻是你崔廓,枉活二十有一二,我羊休平日沒有看出來,你崔廓,居然是這般下作之人。”

  “呵呵。”

  崔廓慢慢爬起來,眼神看着羊休,滿是怨恨之色。

  “羊兄此言,又是從何說起?”

  從何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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