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什麼都沒發生
陳柳柳怅然地道:“沒什麼,你先換衣裳,馬車上說去。”
子安隻得抱着衣裳,慢吞吞地走向屏風後面。
慕容桀瞪着她,一臉的生氣。
子安豎起手指在唇上,用口語說:“别出聲。”
慕容桀臉色臭臭地轉開臉,但是又迅速轉回來,上下打量着她,仿佛在等她換衣裳。
子安倒是大方,剝掉外裳,慕容桀好奇地看着她的小衣,子安瞪了他一眼,沒有做聲,隻是迅速地穿好衣裳。
然後,她貼住他的耳朵輕聲道:“我們走了你才出去,不要被人發現。”
說完,不顧慕容桀的怒氣,馬上出去了。
“好了,走了。”子安提起藥箱便要走。
慕容壯壯起身,拉着陳柳柳剛想走,屏風後面傳來“阿哧”一聲,雖然極力用手悶住,但是這聲音太近,大家就是想裝作聽不到都不可能。
慕容壯壯狐疑地轉頭,“誰在屏風後面?”
“一個侍女,在洗衣裳。”子安臉都綠了,就多忍一會兒不行嗎?
“在這裡洗衣裳?”慕容壯壯快步走過去,看到慕容桀可憐兮兮地光腳蹲在地上,手裡還提着鞋子,發冠松散,衣衫不整。
“老七?”慕容壯壯提高聲音,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堂堂攝政王,英明威武,卻像個小可憐那樣躲在女子的閨房裡?還鞋子都沒穿,這模樣要是叫外人看見,這一世英名就毀了。
子安哐當一聲,放下藥箱,硬着頭皮過去,十分嚴肅地說:“公主,我可以解釋的,我們剛才是在說正經事。”
陳柳柳一改方才的頹然,興奮地道:“正經事?你們衣衫不整地在這裡說什麼正經事?我想聽。”
“這個……”子安求救地看了慕容桀一眼,希望他出來救場。
但是慕容桀幸災樂禍地看着她,等着她說“正經事”。
“你剛才還在這裡換衣裳。”慕容壯壯看着她說。
慕容桀大模大樣地走出去,拿起外裳穿好,坐在妝台前,“夏子安,過來束冠。”
子安走過去拿起梳子,咬牙切齒地道:“就不能幫忙說兩句嗎?”
“本王不會睜眼說瞎話,一直以為你是個敢作敢當的人,沒想到竟甯可編造這樣蹩腳的借口,也不敢說真話。”
“真話?”陳柳柳看向床上的一片狼藉,想象着這昨夜該如何的瘋狂啊。
她好羨慕啊!
子安扯着他的頭發,“沒有什麼真話,是你自己喝了酒,跑來我這裡撒野。”
“撒野?”陳柳柳再湊近一點,怔怔地看着兩人,天啊,聽起來好瘋狂的樣子啊。
“撒野?你難道不開心嗎?”慕容桀斜睨了她一眼。
陳柳柳嫉妒地看着子安,“她肯定開心啊。”
“柳柳!”子安惱怒地看了她一眼,“想什麼呢?不是你想的那樣。”
陳柳柳說:“我已經想得很含蓄了,莫非還更狂野?”
慕容壯壯笑着拉她走開,“得了,你就羨慕吧,人家可是賜婚了的,你跟蕭拓怎麼樣啊?”
陳柳柳說起這個就怄氣了,那天蕭拓說約她出去,她高興得跟什麼似的,藥都準備好了,打算灌醉了他之後就生米煮成熟飯,誰知道帶着蘇青去,而且剛坐下說不到兩句便說去茅房,這一去,便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