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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 時機來臨

我鑽到錢眼裡面去了 潇騰 7042 2023-04-12 01:01

  大陽帝國國都,廣源城,正當三位皇子表面上一團和氣,暗地裡攢着勁全力扳手腕的時候,一輛毫不起眼的馬車,徑直駛出了廣源城的北門,然後一路不做停留,向着那遼闊蒼莽的鎮北都護府而去。

  而馬車之中所坐之人,正是張九陽與他的好友,紀若昀。

  張九陽此行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布局,布一個很大的局。

  因為這一趟有紀若昀作陪的原因,所以和四海為張九陽配備的郝大膽以及成古丘兩位貼身護衛,則是沒有随行,而張九陽的本意也是,輕裝簡從,畢竟這一次的事情,越少人知越好。

  大陽帝國如今的形勢是,皇帝陛下病重,大陽帝國朝野内外,幾乎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高高的皇宮之上,盡管如今皇帝陛下的病情有所好轉,但皇權的争鬥,卻是已經到了最激烈的時候,所有人都屏息靜氣,關注着這一場皇權争鬥最終花落誰家,也因此,對于其他地方的關注,自然就減少了許多。

  在這般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皇宮之上的情況下,不論是誰,在大陽帝國如今尚還平靜的巨大湖面上,哪怕丢下一塊如小山一般大小的石頭,弄出的動靜,也轉移不了多少的注意力,哪怕是這塊巨大的石頭,是死了一位皇子。

  早在大陽皇帝病重之初,張九陽心中便是已經敏銳地察覺到,自己一直蟄伏等待的時機,已經來臨,在如今這等皇權争鬥的激烈風口,自己的布局可以完美避開尋常情況下的層層注視。

  于是,張九陽便是來到了第七皇子李安平的住處,然後将自己心中的計劃,對李安平全盤托出。

  張九陽的計劃,說起來其實很簡單,如今五年已過,是該給鎮北大将軍任金革一個滿意的答複的時候了,也是該把任金革,徹底拉到七皇子李安平的戰車之上的時候。

  而對于張九陽來說,則也是,兌現自己當初對鎮北大将軍任金革承諾的時候。

  所以,張九陽這一次前往鎮北都護府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即是,殺二皇子。

  而要想殺二皇子,光憑他張九陽的力量,還遠遠不足,他必須借力,而且,在大陽帝國的國土之上,有人比他張九陽,更恨不得将二皇子李桀,千刀萬剮,啃皮食肉。

  當然,計劃殺一名皇子,是一件非常瘋狂的事情,且需要大費周折,但張九陽謀劃在兇,他要做的,隻是一一去布局而已。

  于七皇子李安平商議之後,李安平沒有多少話語,他沉默的态度之後,是張九陽紀若昀兩人早已經知曉的默認。

  然後,張九陽兩人便是起身趕往鎮北都護府,在這場布局開始之前,他必須提前知會鎮北大将軍任金革。

  大陽帝國如今的鎮北都護府,依舊是荒涼一片,大陽戎狄兩國之間在議和之前的長期戰争,使得這片土地上的居民,早已經遷徙得一幹二淨,盡管兩國如今已經議和,但是老百姓還是沒有真正的遷徙回來,畢竟,一旦選擇在一個地方生根之後,若無外力的逼迫,處于社會最底層的小老百姓,是很少會主動-遷移的。

  進入鎮北都護府的地界之後,張九陽兩人很快便是遇上了巡邏的鎮北大軍軍士,然後在大軍軍士的帶領下,很快便是來到了鎮北大軍大營。

  對于如今的鎮北大軍來說,大軍之中,張九陽與紀若昀的名聲,那是無比響亮,軍士們對張九陽兩人很是熟悉,即使就算沒有親眼見過,通過袍澤戰友的描繪與講述,也足以大緻知曉張九陽兩人的容貌外表特征。

  進入鎮北大軍大營之後,得知消息的鎮北大将軍任金革,很快便是迎了上來,然後無比鄭重地将張九陽兩人,請進了大軍帥帳之内。

  落座之後,張九陽也不寒暄,直接直奔主題,開門見山地表明了來意。

  張九陽首先向任金革細訴了一番廣源城如今的局勢,然後把自己的計劃,一五一十地告知了任金革,并且表示,從現在起,這件事情彼此雙方必須做到絕對保密,且任金革從現在開始,就必須得開始着手準備。

  張九陽将心中的計劃說完之後,任金革目光冷冽,咬牙默然良久,然後重重點了點頭。

  提前部署好鎮北大軍這一顆大子之後,張九陽兩人當即便是辭别任金革,然後一頭紮進了戎狄王國那廣闊無邊的國境内。

  數日之後,張九陽兩人抵達戎狄國都,戎城。

  戎狄王宮之前,在經過一番通禀之後,張九陽順利地見到了當今的戎狄王上。

  數年不見,戎狄王依舊那般雄偉挺拔,歲月的風霜在他身上難尋蹤迹,而戎狄王對于張九陽的到來,很是驚奇,當然也很歡迎,因為,自從戎狄王國的辣椒,開始進入大陽帝國之後,張九陽就為戎狄,源源不斷地送來了大量的财富。

  這般局面,戎狄王上心中清楚,雖然是戎狄辣椒舉世無雙,不可複制,但若是沒有他張九陽,戎狄辣椒也斷然不會達到今日之地步,能夠為王國換來數之不盡的錢财。

  因為,戎狄擁有辣椒,卻不識其用途,就算識其用途,也難以打開他國市場,若沒有張九陽從中運作,無論是食用還是換取财富,都是毫不實際的空談。

  而如今,戎狄王國國庫漸漸充盈,再加之與大陽帝國等諸多鄰國,加強了邊境貿易,因此,戎狄國民的生活,在一點點改善,戎狄王國的國力,也是顯著提升。

  而這一切,都得歸功于眼前的張九陽,張九陽因此受到戎狄王上的禮遇,也是情理之中。

  直到此刻,戎狄王上已經明白,張九陽當初對于辣椒一物前景的判斷,完全是正确的,而結果也完全如張九陽所說那般,他張九陽從戎狄帶回去的是辣椒,而送回來的,卻是滾滾不絕的财富。

  戎狄王宮之中,戎狄王上為了顯示對張九陽兩人到來的看重,還特意帶上了自己的王後,也即是張九陽在廣源城時的舊識,大陽帝國三公主,李淑雅。

  王宮之内,戎狄王上,王後,張九陽紀若昀兩人,落座之後,作為外臣,張九陽首先站了起來,然後朝大殿之上的戎狄王上,王後躬身行禮,接着便是說道。

  “王上,數年未見,戎狄王國如今國力已然蒸蒸日上,國民富裕,衣食充足,張九陽在此,祝賀戎狄國繁榮昌盛,國運永祚。”

  那坐于大殿之上的戎狄王上見張九陽此般言語,卻是微微眯了眯眼睛,在戎狄王上的眼裡,張九陽可不是那等朝堂之上,隻會溜須拍馬的人,他更喜歡爽快做事,快意恩仇,今日這般舞弄辭藻,讓戎狄王第一時間,便覺得張九陽今日前來,必有要事。

  想到這裡,戎狄王隻是微微颔首,口中輕輕“嗯”了一聲,這就算做回答。

  大殿之内,張九陽見戎狄王上如此态度,倒也沒有奇怪,接着便是轉向了那戎狄王上身側,雍容華貴的戎狄王後,然後口中說道:“數年未見,王後之風姿,更勝從前,張九陽祝願王後青春永駐,美麗年輕常随左右。”

  戎狄王後見張九陽這一次拜見自己竟然這般客氣,頓時是也有些驚訝,當即便是說道:“九陽先生于我這個曾經的大陽公主,何必如此大禮,如此客氣,須知若是沒有先生當年的點撥,又豈能有今日之戎狄王後。”

  張九陽聞言,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卻是說道:“王上與王後,于我張九陽有救命之恩,且又助我擊殺仇酋,張九陽草民一介,能得王上王後如此相待,自然心中崇敬,禮節之上嘛,則是更不可廢馳。”

  張九陽這話說完,接着便是将身旁的紀若昀引薦給了戎狄王後,紀若昀紀大公子戎狄王自然是認識的,當年戎狄大軍之中,紀若昀與戎狄第一勇士烏日勒對戰,最終将烏日勒摔了個餓狗撲食,同時,在議和的最後關頭,為了達成議和,甘願自斷一臂,甚至還因此而受到了戎狄王上的獎賞,因此,戎狄王上對紀若昀當然是印象深刻。

  隻是那戎狄王後聽聞張九陽的介紹之後,才知道眼前此人竟然是大陽帝國吏部尚書的長子,久負盛名的廣源城任俠兒的頭頭,當即也是驚訝不已,然後便是朝紀若昀微微颔首,以作示意。

  大殿之中,一番寒暄之後,倒是戎狄王上先開了口,“九陽先生,此番進入戎狄,可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戎狄,從旁協助?”

  張九陽聞言,微微笑了笑,然後拱了拱手,“王上慧眼,張九陽此次前來拜見戎狄王上,的确是有要事相求!”

  “哦!”戎狄王上聞言,身體微微向前傾,然後說道:“有要事相求,不知九陽先生口中所說的要事,究竟為何。”

  張九陽聞言,沉默了半晌,然後便是說道:“張九陽此次前來,是想求戎狄王上,借一次力,然後,殺一個人。”

  張九陽這話說完,那大殿之上的戎狄王上,頓時眉頭一皺,眯起了眼睛。

  “殺一個人,九陽先生想要殺的,是誰?”

  張九陽聽了這話,目光在戎狄王上一側的三公主李淑雅身上掃了一下,然後淡淡開口說道:“大陽帝國皇帝之第二子,威王李桀!”

  張九陽這話說完,那大殿之上的戎狄王上頓時睜大了眼睛,而那一側的三公主李淑雅,則更是身體一震。

  她美麗的鳳目微微上擡,看向大殿之内的張九陽,然後緩緩問道:“九陽先生,為何突然生出,要殺我這兄長的念頭?”

  而那一旁的戎狄王上,見王後開口發問,便是默然不語,也是把目光放在了大殿之中的張九陽身上。

  張九陽聞言,臉上頓時苦澀一笑,“回王後,二皇子李桀,與草民張九陽,已然是不死不休的關系,今日我不殺他,他日二皇子必将殺我!”

  “至于原因嘛,既然今日已經向王上及王後挑明,那便直言告知于王上及王後也無妨。”

  于是,張九陽當即便是,将二皇子因為垂涎和韻薇美色,貪婪和四海家産而與自己生仇的前因後果,仔仔細細地說了一遍,當然,二皇子數次對張九陽的刺殺,張九陽也沒有隐瞞,直截了當地告訴了大殿之上的戎狄王者及其王後。

  待得張九陽說完,三公主李淑雅的臉色頓時難看之極,憑心而論,二皇子李桀,作為她的兄長,她不可能對此事視而不見,而張九陽作為迷茫之時,絕境之處,指點迷津的恩人,這份恩情不可謂不大,因此,在李淑雅心裡,也是決計不希望張九陽出事的。

  如此一來,一方是兄長,一方是施恩之人,李淑雅頓時間便是陷入了兩難之境地。

  半晌之後,面色沉重的三公主李淑雅方才開口說道:“九陽先生,此事必須如此,已然沒有半點轉圜之餘地了嗎?”

  張九陽聞言,于大殿之中踱了幾步,然後面朝南方,片刻之後,方才幽幽開口,“公主殿下今日可以勸阻我張九陽,但公主殿下,可能勸阻你那兄長,雙方罷手言和,從此之後,相安無事乎?”

  張九陽此話一出,大殿之中的三公主李淑雅頓時是無言以對,是啊,她可以勸阻眼前的張九陽,甚至以權勢威懾于他,但是,她卻是全然不可能,自信自己哪位冷酷殘忍的兄長,會聽從自己的勸阻的啊!

  而且,她注意到,張九陽此刻的話語之中,已然不再是戎狄王後的稱呼,而是稱自己為三公主殿下,張九陽這般稱呼的用意,就是在提醒自己,大陽帝國哪位冰冷好殺的二皇子殿下,就算你曾經身為大陽帝國三公主,又如何能夠影響他之心意分毫?

  大殿之上,三公主李淑雅默然良久,然後便是說道:“九陽先生如今欲要置我那兄長于死地,可僅僅是因為私仇?”

  三公主李淑雅這話說完,張九陽便是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開口說道:“不瞞公主殿下,五年之前,我與二皇子之間,的确是個人私仇,但今日,不完全是。”

  “甚至,張九陽如今還可以毫不誇張地說,今日若不除二皇子,隻會給大陽帝國,帶來無比巨大的災難!”

  張九陽這話,雖然聽着吓人,但實際上卻沒有半點水分,鎮北大将軍任金革,心中最大的心結便是二皇子李桀,若張九陽當初對任金革的承諾,沒有做到的話,那麼毫無疑問,鎮守北疆的鎮北大軍,一定會毅然造反,然後以刀兵,為自己冤死的弟弟,尋回公道!

  若是真到得那時,大陽帝國北疆大軍叛亂,帝國内部比如四分五裂,烽煙四起,亂成一團,然後,大陽帝國的宿敵,與大陽帝國僅有一江之隔的滄瀾帝國,一定不會放過這等趁你病,要你命的絕好機會,然後舉大軍進攻大陽帝國的幾率,就如扔一塊石頭最終會掉在地上,全然不用懷疑的。

  而到得那時,大陽帝國内憂外患,強敵入侵,國家破碎,山河飄搖,人民水深火熱,生靈塗炭,這等情形,用無比巨大的災難來形容,當真是一點也不為過。

  張九陽這話說完,大殿之内,頓時是一片死寂,盡管張九陽沒有說明具體的原因,但是,從張九陽嚴肅的神色和凝重的目光之中,三公主李淑雅,已經感受到了張九陽這番話的背後,絕對不是危言聳聽,虛構誇大的。

  而張九陽此刻那沉重的語氣,則更是不像,專門編造了一番說辭,來吓唬自己。

  因此,在張九陽這一番言語說完之後,三公主李淑雅的臉色,更是難看,她無助的目光随後便是移向身側的戎狄王上,但戎狄王上終究隻是輕輕地握住了三公主李淑雅的手。

  也就在這時,大殿之中,那一直沒有說話的紀若昀,卻是站起身來,朝那戎狄王後躬身行禮之後,便是說道:“公主殿下,張九陽今日之言語,并無半點虛假誇張,紀若昀願以大陽帝國士族之名譽,為張九陽作證。”

  三公主聞言,面色更是蒼白了幾分,大陽帝國士族大家,對自身的名譽,最為看重,紀若昀如今既然敢于用紀府之名譽做保,由此可見張九陽的言語,并沒有虛假的成分。

  紀若昀話音落下之後,三公主李淑雅默然良久,最後終于是緩緩出聲。

  “大陽帝國如今于我,已然是夢裡故鄉,想昔日淑雅遠嫁戎狄,我那父兄,棄淑雅如破衣敝履,不曾有絲毫憐憫之情,為實現他們的目的,犧牲一個帝國公主,不足道哉,從那個時候起,我李淑雅與大陽帝國之父兄,便已然已經了無關系,而這份皿脈親情,在哪個曾經的帝國公主,遠嫁戎狄之時,便是已經徹底斷絕。”

  “而如今九陽先生既然如此言語,李淑雅自然心知肚明,此一事既然牽扯如此巨大,那便毋須再顧及淑雅,淑雅今日已然是戎狄王後,來日便隻能是戎狄王後,曾經的哪個帝國公主,早已經不複存在了!”

  三公主李淑雅這話說完,已然已經是淚流滿面,她緩緩起身,朝着身側的戎狄王上,微微行禮之後,然後微微看了大殿之中的張九陽兩人一眼,接着便是以身體不适為由,離開了這處大殿。

  而在父兄親情與大陽帝國的整體利益安危面前,三公主終究是選擇了後者,她雖然心中對那曾經将自己拱手送出的父兄心中有恨,但公主殿下對生養她的大陽故土,卻是感情深沉。

  三公主的離開,戎狄王上并沒有挽留,李淑雅的決定沒有錯,繼續留在這裡,隻會徒增傷悲,倒不如一走了之,落得個耳邊清淨。

  待得三公主李淑雅的身影,徹底從大殿之内消失之後,戎狄王上才緩緩開口說道:“九陽先生,必須得當着王後的面,說起此事嗎?”

  大殿之中的張九陽聞言,微微苦笑了一下,然後便是說道:“回王上,張九陽心裡,其實也不想如此,但若非如此,王上豈不是将欺瞞于王後。”

  “而在王上心裡,真的願意将王後一直蒙在鼓裡嗎?”

  張九陽這話說完,那大軍之上的戎狄王上,頓時苦笑出聲,“好一個九陽先生,這般窺透人心,實在是令人歎服!”

  戎狄王上的誇贊,并沒有讓得張九陽心中欣喜,相反,三公主離開時的黯然神傷,讓得張九陽心中,生出了一絲悲憫之感。

  那二皇子李桀,再怎麼罪不容誅,終究是三公主李淑雅的兄長啊。

  隻不過,為大陽帝國千萬生民計,這二皇子李桀,卻是非死不可,且觀其過往行徑,亦也是罪孽深重,縱然是國法無法加以懲戒,但天道大公,縱為皇子而懲罰難逃。

  想到這裡,張九陽便是收起了心神,然後便是看向那大殿之上的戎狄王上。

  戎狄王上見張九陽的目光看來,且其中堅毅光彩更甚,便是暗暗點了點頭,這般心境,大凡成大事者必須具備,他張九陽如此,戎狄王自己亦是如此,因此,對于張九陽此刻的反應,戎狄王心中還是十分欣賞的。

  于是,看着大殿之中,張九陽那挺拔的身姿,戎狄王眯着眼睛思忖了片刻,然後才淡淡說道:“說起大陽帝國這位二皇子殿下,與本王倒是很早就已經打過交道了!”

  戎狄王上此言一出,不但是張九陽,就連一旁那很是少言語的紀若昀,頓時都大吃一驚。

  戎狄王上與大陽帝國二皇子李桀,竟然很早之前便已經打過交道?這句話包含了什麼意思?而在張九陽看來,戎狄王上此刻話語之中的含義,并非是指兩國交戰這種打交道法。

  看着張九陽兩人充滿疑惑的目光看來,戎狄王當即冷笑了一聲,“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如今想來,甚為可笑,兩位可還記得,當年你們二人與那七皇子李安平,竭力促成兩國議和,但在背地裡,大陽帝國的這位二皇子殿下,卻是與本王有着秘密的書信往來,其中謀劃的嘛,不外乎借我這個外敵之手,在大陽帝國災年之際,危難之時,與他二皇子裡應外合,然後幫助他奪得那至高無上的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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