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間,偌大的汴梁城就傳遍了李璟的名字,好像這個人事當朝一品一樣,好像這個人是做萬民唾棄的事情一樣。
“你說,那李璟何等的可惡,連自己的師嫂都給霸占了,哼哼,這樣的人還是太子的連襟呢?也不知道太子殿下是怎麼想的,居然成了此人的連襟。”
“是啊!難怪梁溪先生将此人逐出了師門,就是這樣的人,若我有這樣的弟子,也會将他逐出師門,簡直是将整個師門的臉都丢了幹淨了,有機會見到他,我就敢對他吐幾口吐沫。”
一個酒肆之中,到處都是議論之聲,大家都是在讨論李璟,或者不說李璟似乎都跟不上時代潮流一樣,一些讀書人更是罵的最兇。毫無廉恥之心,畜生之流等等,都随之而來,時間最惡毒的罵名呼嘯而來,都成了李璟頭上的标簽。
“哼,你們恐怕還不知道,我昨天看見李璟剛進東京城,就看見王黼的一個如夫人,啧啧,當時李璟見了就走不動腳了,那速度,直接将擡轎的四個人給殺了,将王黼的如夫人當場就給辦了,啧啧,你們不知道,李璟那厮生的五大三粗,整個人身高八丈,就想是一個巨獸一樣,可憐王黼那如夫人就這樣被糟蹋了。”一個人忽然裝着神秘的模樣說道。
“啊!還有這種事情?”周圍的衆人面色大變,忍不住驚呼道。
“哼,這算什麼,去年李璟防守杭州的時候,一個人殺了一千多人,簡直就是一個殺人魔王。”那人又大聲說道:“我大舅子的三姨母的二表弟的小二子就是在振威镖局,那李璟雙臂有千斤之力,否則怎麼會殺那麼多人呢?”
“也是的,不過,說真的,去年的杭州之戰還真是厲害,李璟這個家夥憑借手中幾千青壯硬是擊敗了幾萬人,就沖着這一點,這個人就不簡單。”
“這倒是真的,這樣的膽魄就是一個漢子。不就是玩一個女人,誰沒敢過一件壞事啊!”人群之中立刻就說道。
衆人紛紛點頭稱是,卻是沒有注意到剛才說李璟搶了王黼小妾的男子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好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一樣。
而此刻,在汴河的一個花船上,幾個讀書人正坐在甲闆上,一個黑衣士子忽然笑道:“聽說昨天晚上,李璟一個人将整個樊樓都包下來了,自己在裡面玩樂,你們說有這事情嗎?”
“笑話,李璟包了整個樊樓?他有這麼多的錢财,恐怕也沒有這樣的體力吧!啧啧,我怎麼聽說李璟昨天晚上去了蔡賊府上,蔡賊還讓的第十三房小妾相陪?”一個士子皺着眉頭說道:“不過,今天一早上起來,議論李璟的話語還真是不少。這個被梁溪先生逐出師門的家夥,到底是什麼來曆,怎麼感覺幹了許多天怒人怨的事情了。”
“啧啧,還有人說王黼的如夫人也被李璟給糟蹋了,現在年兄這裡又多了一個蔡賊的小妾,還有樊樓的女子,什麼狗皮倒竈的事情,是哪個愚蠢之輩,想要污蔑人也不能換一種計策,真是無恥。”另外一個白衣書生忍不住不屑的說道:“我怎麼聽說李璟才進京師,剛剛成為東宮的左率府率,人家自己都分身乏術,哪裡有機會做這些天怒人怨的事情。”
“張兄說的有道理,啧啧,還霸占了自己的師嫂,據說李璟的師父有兩個,一個自然是梁溪先生,一個就是當今,這個師嫂又是誰?”黑衣書生也是哈哈大笑,舉起酒杯,說道:“哎,博人一笑,博人一笑。來,來,喝酒,喝酒。”
“哎,也不知道李璟得罪何人,這名聲可是臭到大街上了。”張姓書生惋惜道:“聽說去年的時候,還曾經保護了杭州,為朝廷建功立業了,得官家提拔,還能進入東宮,為東宮效力,眼看着,啧啧!”
“諸位,諸位,你們說,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古怪的地方,我看恐怕是有人不想讓李璟入東宮,嘿嘿,這李璟是誰,可是朱家的東床快婿,是太子的連襟,這樣的人,若是進入東宮,還不是太子的左膀右臂啊!”一個士子忽然遲疑的說道。
他的話一出,周圍的衆人頓時面色大變,誰都知道,現在大宋朝,郓王和太子争鬥的不相上下,甚至郓王還要得寵一些,東宮早就是漏洞百出,若是李璟前往,恐怕東宮的力量會增加許多,這個時候,冒出來的流言,或許背後有什麼其他的秘密也未可知啊!
“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想來也是,李璟才來兩天的時候,京師之中就有如此多的流言,這顯然是不正常的。”黑衣書生聽了之後,忍不住露出一絲厭惡之色,說道:“若真是如此,那就太惡心了,李璟好歹也是立下戰功的人,滿城居然有如此多的流言。真是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