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威、楊烈這兩個的武藝,在整個宋末水浒的世界裡,怎麼看都是墊底的水平,哪怕就是在這清風山,也是屬于那種下等的貨色,真的比較起來,可能隻有白勝這樣家夥才會不是他們對手吧。
本來照着宋江的為人,不管是誰挂了,他肯定都會假模假樣的哭上幾聲的,隻是這回還沒來得及等他哭,就有另外倆個人跳了出來。不管怎麼說,這倆個總是鹽山一起過來的,就這麼死了,鄧天保、王大壽二人總會有些傷心,有些難過。
“賊子無禮,膽敢殺我兄弟,我這就下去擒回此賊,刨腹挖心,祭我兄弟在天之靈!”
也不待宋江說話,二人直接就出了大廳,縱馬下山去了。
不要說宋江了,在場的那些人都有些愣住了,這未免也太不着調了,根本不把老大放眼裡,隻是這二人已經走遠,宋老大也隻能先由着他們去了,強顔笑了笑,“就讓我等在此稍等,待二位兄弟拿住此賊,也可作為王英兄弟大婚的一份厚禮!”
“哈哈…大哥說的是!”
老大發話了,縱然再錯,也沒人敢說不是,頓時笑做一堂。
不說山上,單說這下山的二人,清風山上山也好,下山也好,都是隻有一條路,沒有多大的功夫,就看見山下那正在罵陣的人。
隻是他們下來的不是時候,正趕上他在罵陣,隻聽了一會,他們就聽不下去了,無他,實在是罵的太精彩了!
“你們沒有豬的形象,但是你們有豬的氣質!”
“看見你以後,我才明白你老爹整天罵你“生塊叉燒好過生你”是什麼意思,看一下叉燒,在看一下你,真的是叉燒比你都強!”
“說你們是豬,不對,豬都比你們要英俊、要聰明,說你們是豬,簡直是對豬的侮辱!”
這麼精彩紛呈的罵陣,不要說聽了,就是想的話,估計都沒人想到過,那些小喽啰這是聽的一個個臉漲的通紅,腮幫子鼓鼓的憋着笑,但對于鄧天保、王大壽來說,那真是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了,氣都氣的可以升天了。
本來二人還想問問這人叫什麼,可是這都被罵成這樣了,他們哪裡還會想起問啊,直接就是一個舉起狼牙棒,一個挺槍,沖了上去。
罵陣之人見有人沖了上來,長槍一指,大喝一聲,“來将通名,某槍下不死無名之鬼!”
鄧、王二人那個氣啊,直恨不得立刻砸他幾棒,刺他幾槍。
“某,截天将軍鄧天保!”
“某,鐵槍王大壽!”
本以為那人聽了會吓一跳,卻不想“哼!無名鼠輩!”
“狂妄!”二人心頭同時閃過這一句話。
鄧天保使的狼牙棒,靠馬的沖擊力成份更多,所以馬也就更快一些,眼看着就到了那人身前,二話不說,直接就是“泰山壓頂”的一棒當頭而下。
這一棒集合了他全身的力氣,滿心以為能砸他個腦漿崩裂,這當然是他美好的想法,隻是世間的高手又怎麼會如他那般簡單!就見那人舉槍朝他棒頭一點,然後玩了一招雜技一般的花招,長槍離手在鄧天保的棒上一轉,而後接槍這麼一撥,鄧天保自己都不知怎地,自己勢大力沉的一棒竟然轉了方向,直接朝着落後他一個馬身的王大壽的面門招呼過去。